江白鴿聽他把房子都賭上了,趕緊道:“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外婆的房子可值好幾萬了。”
沈淵笑道:“所以啊!哥是不會背叛你的,什麼捲款潛逃的事情,哥可做不出來。”
他一邊說話,一邊寫,很快合同就寫好了。
籤合同當然要按手印,找不到印泥,沈淵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拿著就要去割手。
好在江白鴿看到了,及時止住了他的動作。
按著他的手道:“沈大哥,你這是做什麼,自殘也太嚇人了吧!”
沈淵道:“按手印啊!你就別劃了,哥借你一點血。”
聽到這話,江白鴿忍不住笑呵呵大笑起來。
幹嘛費這個勁,我這裡有印泥。
她空間裡的東西多的很,各種價格的,她空間裡有一大箱,而且各種款式都不一樣。
她把印泥掏出來,然後開啟,自己先按了個母子進去,在蓋到剛剛寫好的合同上。
沈淵道:“有這個就太好了,省的我要疼一回。”
等沈淵按好手印後,江白鴿就把印尼蓋子蓋好,遞給了他。
“沈大哥,以後別劃手了,這個送給你。”
沈淵擦乾淨手上紅色的印尼,然後接過江白鴿送的印尼盒子。
像收到寶貝似的,看了看。
“你送給哥,我可不客氣了,這玩意雖然用處不大,但這值得留做紀念。”
不過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盯著江白鴿手上的鋼筆。
他還看上這鋼筆了,呵呵一笑道:“妹子,這鋼筆乾脆也送哥算了,我看它挺漂亮的,今天我娘過生,我今天來不及給她準備禮物,這好從你這借花獻佛。”
江白鴿驚訝的問:“你娘生日你還跑出來,不陪她過生日嗎?還帶我們去看房,你娘她不會生氣吧!。”
沈淵不在意的翹起了二郎腿,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拿出一支點上這才開口。
“她不會生氣,我一直都是晚上去的,她已經習慣了。”
江白鴿看他臉色不太好,也不多問了,別人家的事,跟她沒關係。
想到他喜歡自己的這一支鋼筆,她都用好久了,自己也喜歡。
用過的送人實在不合適,就從口袋裡重新摸出一支新的來。
“這支鋼筆給你吧!是新的,款式也好看。”
她空間裡的鋼筆有很多,剛才拿出來的這一支價格比較貴的,而且還是品牌的,只要是學習的人,應該都認識這一支鋼筆。
沈淵接過盒子,開啟拿出裡邊的鋼筆,上下打量一番。
“妹子,這鋼筆不錯啊!多少錢,哥給你。”
江白鴿笑笑:“還給什麼錢啊!你都是我哥了,送你一支鋼筆怎麼了。”
“要是不夠,墨水我也給你抱了。”
她這個口袋跟哆啦a夢的口袋似的,伸手進去一掏,又拿出一大瓶墨水來。
這個年代的墨水都很小瓶,要是寫字多,一瓶墨水用不了多久就沒了,而江白鴿拿出來的是大一瓶,一兩年都用不完。
她放在石桌上的時候,沈淵震驚的問。
“你這是從哪來的,這麼大一瓶,還有就是你出門帶著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