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和康民橋從小一起長大,康民橋的話一出口,他就明白了康民橋的意思。
他爽朗一笑,通情達理,非常理解的問道:“當然可以,城主打算什麼時候向張雲青提出認女一事?”
“不急,等丫頭處理完 R 國的事回來再說。另外,這件事你跟薛子豪也商量商量,聽聽他的意見。”康民橋說。
薛濤心裡很清楚,康民橋一直把薛子豪視為自己的接班人,現在突然要收一個養女,這意味著什麼。
他也很清楚,這是康民橋對薛子豪的一種考驗,也是一種信任。
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薛子豪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他一定不會讓康民橋失望的。
康民橋此話一出,薛濤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的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激。
他望著康民橋,聲音有些哽咽地說:“城主,謝謝你的厚愛。你的決定,子豪不敢有怨言,他肯定沒有意見。”
康民橋微笑著看著薛濤,心中充滿了對他的欣賞和信任。
他知道薛自豪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他的能力和才華都非常出眾,而且他還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兒子。
他拍了拍薛濤的肩膀,說:“濤哥,我們兄弟沒什麼,孩子的意見,我們還是要尊重的,有時間你們父子商量一下。”
薛濤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對康民橋的感激。他知道,康民橋是一個非常重情義的人,他對自己和子豪都非常關心和照顧。
他說:“好,我一會兒給子豪打個電話,問問他。”
薛濤收拾完餐廳和廚房,掏出手機給遠在 D 都的薛子豪打去了電話。
D 都,一家高階會所裡,薛子豪和覃華相正在會所裡的高爾夫球場陪同客戶打高爾夫。
他們一邊打著球,一邊聊天,氣氛非常融洽。客戶被薛子豪的誠意打動,兩人相談甚歡,一下子簽了五年的合作計劃。
薛子豪作為東道主,在會所定了酒席請客戶吃飯。飯局快結束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薛子豪掏出手機一看,是父親的電話,於是走出包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接通電話。
“喂,爸,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薛子豪談成了生意,心情特別的好,臉上嘴角都是笑意,只是薛濤看不見。
像這樣的案子,薛子豪坦誠不是一次兩次,只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之情。
“有事,好訊息,大好訊息。”薛濤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
“爸,什麼好訊息,快說?”薛子豪急切的問。他知道,父親輕易不會給自己打電話,除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薛子豪心裡想著,是不是家裡的老房子要拆遷了?還是城主的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了,沒有什麼大問題?
“先跟你說第一個好訊息,前段時間,城主身上的毒解了,困擾城主多年的毒解了,連身上其他的病也都治好了。現在城主的身體恢復得非常的好,晚上能睡四五個小時的覺,甚至更長。”薛濤滿臉喜氣洋洋的說。
“哦,真的?義父的毒解啦?晚上也能睡好覺啦?這些年託尼斯辛苦了。”薛子豪激動道。
這麼多年來,康民橋的身體都是託尼斯在治療。體內的毒,也是由託尼斯在控制調理,也只有託尼斯的藥能控制住康民橋身體內的毒。
所以,薛子豪聽說康民橋體內的毒解了,身體恢復健康了,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託尼斯,是託尼斯治好了康民橋。
“這些年託尼斯是很辛苦,但是這次解了城主體內毒的人不是託尼斯,而是一個小姑娘。”
“一個小姑娘?爸,我沒有聽錯吧?”薛子豪一臉的驚訝和懷疑。
他知道康民橋的毒有多厲害,也知道這些年託尼斯為了解康民橋的毒付出了多少努力,他不敢相信一個小姑娘能解了康民橋的毒。
“對,你沒有聽錯,就是一個小姑娘。那個小姑娘也在平川鎮生活過。”薛濤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薛子豪心裡咯噔一下,平川鎮是他的曾經寄養過的地方,他小時候在那裡生活過,直到十幾年前離開去了京城。
他疑惑地問道:“也在平川鎮生活過?”
“對,她曾經也在平川鎮生活過,在平川鎮生活了十幾年。你肯定不認識她,因為她到平川鎮的時候,你已經離開了。”
薛子豪的心跳加速,他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這個小姑娘和他有著某種關聯。
“爸,她叫什麼名字?說了這麼久,你還沒有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呢?你怎麼知道我不認識她呢?”薛子豪急切地問道。
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畫面,試圖回憶起這個名叫張雲青的小姑娘。
薛濤說:“哦,對,你看我都糊塗了。她叫張雲青。第二個好訊息,就是城主打算收她作義女,跟你一樣。城主要我徵詢一下你的意見,問你同不同意?”
薛子豪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