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冷笑出聲,可笑,真是可笑,這樣的人證物證居然會被軍事法庭所認可,不得不說,華夏國嚴明的法律制度。
“你笑什麼?”王長看到納蘭雪衣臉上愈的冰冷,身體微不可察地往後了一步,魏定國的身體也微微往王長所在方向移動。
納蘭雪衣臉上的表情有些可怕,她雖然在笑著,但是眼底卻滿是冰冷,還有那偶然閃過的嗜血光芒。
“死人,當然可以再死一次!”納蘭雪衣的話,讓王長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下。
能夠坐到他這個位置,都是老成精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畫面中的穆遠是否死亡。
穆遠,在那個女子進入房間之時,已經死亡,而且從畫面中可以看出,死亡時間絕對過十二個小時,不然,刀刺入身體,不會沒有一絲鮮血(自己亂寫的,別對號入座)。
再者,在女子進入房間之時,所出的聲音,就算穆遠沒有聽到,在屋子中的人肯定能夠聽到,但是卻沒有任何一人出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整個穆家沒有一人,或者說被清空了!
納蘭雪衣能夠從影片監控的畫面中看出來,在場的任何人都能夠看出來,但是他們卻拿出這樣的證據來指認她是兇手,不得不說,他們辦案手法太過“高明”了。
納蘭雪衣的話,讓王長面色一變,原本,這些證據就是有些破綻,但是他們卻沒有點出來,因為他們要找一個替罪羔羊。
在看到長得和納蘭雪衣差不多人出現在畫面中後,王長就心生一計,原本,完全可以借這些破綻為納蘭雪衣開脫,不過,為了能夠再次從納蘭雪衣除得到丹藥,他才沒有出面,甚至還極力促成此事。
“怎麼?
說不出來,既然已經知道我不是殺人兇手,為何還要定我之罪,是認為我還欺負嗎?”納蘭雪衣的聲音陡然間拔高,那森冷的聲音好似來自九幽地獄般,沒來得讓人汗毛豎立,心生害怕。
納蘭雪衣身體靈力湧動,要不是她強制壓制著身體內暴漲的靈力,或許此時整間屋子就被毀了。
“納蘭小姐,你冷靜點!”空間緊閉的屋子中,無風自動,讓魏定國甚為緊張,納蘭雪衣身上的氣勢太強,強大到他說話都有些困難。
這一刻,他明白納蘭雪衣動怒了,真正動怒了!
“呵呵,王長,在你眼中,只有丹藥才是最重要的嗎?”納蘭雪衣這句話,如果落在別人耳中,或許聽不明白,但是在場的兩個男人十分明白納蘭雪衣口中之話。
“你”王長被納蘭雪衣這麼一說,頓時說不出話來。
軍區,正是用人之時,尤其是像納蘭雪衣這般的人才,是他們軍區極為渴求的,但是現在,她卻被他們送到了軍事法庭,而且從她的話中也聽出了一點意思。
很明顯,這是要王長做出決定。
在丹藥和軍區之間做出抉擇。
其實,對於王長來說,如果可以,他情願選擇丹藥,因為丹藥可以讓他青春永駐,屹立不倒,而軍區,只是他所要呆的地方而已,但是,他不能如此直白地說出來,他得想過婉轉的說話。
既可以拿到丹藥,又可以緩解軍區現狀。
一旁的魏定國有些聽不懂二人的對話,二人的對話好似打著啞謎般,讓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但是,看王長的樣子,似乎是在做出決定,而這個決定還是關乎軍區安危的。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寂靜中,在場三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納蘭雪衣是在想著到底是何人想要嫁禍給她,而且用了這麼拙劣的手段。
再者,為何那一天,整個穆家沒有任何一人?
就連下人都沒有出現,這是不是太怪異了?
“納蘭上校,你準備如何面對這一次裁決?”王長說話開始委婉起來,眼中更是閃躲不定。
“我有罪嗎?”是人都可以看出來,畫面中的人不是她,但是,他們卻要定她的罪,難道說,她真的是任人擺佈的嗎?
“難道沒有嗎?
現在恐怕整個軍區的人都知道納蘭上校是殺人兇手!”王長在說這話時,語氣明顯變得得意起來,主動權還被他握在手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坐實了殺人兇手這個稱號!”說話間,納蘭雪衣已經行動起來。
“納蘭小姐,你”魏定國還不待說完話,便看到王長軟軟地趴在了倒在了地上,頓時臉色大變。
當然,納蘭雪衣還沒有蠢到如此地步,在軍事法庭,當著魏定國的面將王長給滅了,就算她真的有心要殺人,也不會如此這般。
魏定國一個箭步,蹲倒在地,查探起王長來,當現王長只是睡過去後,他鬆了一口氣。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喊出來,是因為他知道納蘭雪衣做事有分寸,不會這般沒理智。
不過,在看到王長倒地後,他的心跳差點停了。
“納蘭小姐,王長,他”
“死不了,不過,離死也沒多遠了!”納蘭雪衣倒是直言不諱,殺了他,還髒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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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魏定國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唇角抽搐,有她這麼說話的,不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