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也沒有普爾曼那麼私密!
這些有的沒的顏色廢料在她腦子裡滾了一遍,她如臨大敵,靈機一動謊稱:「我好朋友來了……」
某人氣定神閒,掌心貼上來,那裡只一層薄薄布料。他沉吟半晌,低沉道:「剛走一週,又來?」
「……」
這個理由不能用,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不要,我不喜歡在車裡……」
晏西岑低啞地笑:「這輛車會晃得厲害,不會在這裡。」
「那你還……」
晏西岑吻了吻她:「你剛才聲音好勾我,忍不住要親你。」
「……」
她不說話了,推開他自己下了車,沒走兩步又被他拽回去,她狐疑地問:「不回家嗎?」
晏西岑煞有介事地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一隻絲絨錦盒,開啟。
兩顆粉鑽的耳鑽,他放在她耳珠那裡比了比,又裝進盒子裡,塞進她的白色小包包,隨口道:「這個,給未婚妻的小禮物,這一次好像送錯了,是我失職。」
她眼睛一亮,拿出來又看了眼,笑著說:「小禮物嗎?上次你送好多,糟糕,我走得急,禮物都還在淺水灣呢!」
「禮物在機場過海關,一會兒就有。」
她有眼前一亮,勾住他脖子問:「阿岑哥哥!你給我帶回來了嗎?!」
這聲哥哥很有用,晏西岑幾乎是肉眼可見地浮起意思笑,抬手勾了下她的鼻樑,淡著嗓說:「這麼高興?」
「你似乎對那些禮物,喜歡多過我。」
又不高興了。
好難哄的男人!
她轉念一想,呃?不是應該他來哄她嗎?
「阿岑哥哥,我也喜歡你的,不過你是不是忘了,不是應該你來哄我嗎?你的金絲雀是怎麼回事!」
晏西岑將她帶上車,給她系安全帶的瞬間,傾身靠過來在她唇上啄了下:「沒養金絲雀,養了朵西府海棠。」
「我不是你養的……」她喃喃道,臉色好紅。
晏西岑舒朗著眉眼,滿眼都是她,偏偏她不知情。
「往後餘生,想養著。許小姐,要不要給晏某機會?」
「看你以後表現……」
「好。許小姐,不能食言,如果食言,晏某不會善罷甘休。」
許西棠開啟錦盒,借著月色欣賞那對耳鑽,幽幽道:「這朵海棠不好養,很嬌貴的,晏總,你要拿出誠意哦。」
晏西岑發動車子,開出去,兩旁碧青的梧桐葉隨風搖曳,清風自來。
她開了窗,伸出手,一片梧桐葉落在掌心,身旁男人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眸色黑如寒潭。
「你要哪種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