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她看見你跟我為伍？”6琪問：“還是你怕她知道我們其實已經睡過不少次了？”
下一秒，蘇曼春扇了6琪一巴掌。
正在開車的6琪臉麻了半邊。
“我警告你。”蘇曼春厲聲道：“不要破壞我的計劃，不然我遲早把你弄死。”
6琪一個急剎，蘇曼春的身體慣性往前衝，差點磕在前邊，安全帶把她的身體勒得快要出不上氣，但內心像是燒著一把火似的。
“是弄死我，還是我拉你一起下地獄。”6琪生氣了，但沒有大吼大叫，表情陰翳，語氣陰沉。
聽起來跟這蕭索的街道格外搭。
“不好說。”6琪陰惻惻地說：“蘇曼春，裝什麼一往情深。你特麼跟我上床的時候也叫得很爽。”
蘇曼春：“……”
“你瘋了。”蘇曼春說。
6琪看向她，露出微笑：“你才知道。”
蘇曼春：“……”
她解開安全帶下車。
站在冷冽寒風中，衣服下襬隨風飛揚。
“你自己去吧。”蘇曼春說：“不跟你丟這個人。”
6琪聞言沒說話，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一腳油門轟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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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等的時間有點久，到了35分6琪還沒出現。
程星說：“6琪應該不會來了。”
姜瓷宜卻很篤定：“她會來。”
話音剛落，6琪的車就出現在對面。
以極快的度朝著她們的車駛來，完全沒有減的意思，彷彿要直接把她們的車撞廢。
程星見到她車疾馳而來，眼睛頓時瞪大，立刻啟動車子。
姜瓷宜卻眼都不眨地摁住她的手，示意她不動。
眼見著6琪的車要撞上來，姜瓷宜卻勾著唇譏諷地笑。
下一秒，6琪的車往右偏移，一個急剎停在路邊，和程星的車就差幾厘米。
從程星這個主駕的視角看，幾乎是撞上來了。
隔著車窗能看見6琪的臉，她挑釁地朝程星和姜瓷宜豎起中指，然後是隔著車窗無聲的對峙。
良久，6琪才下車，倚在車邊點了一支菸。
程星也準備下車赴約，但姜瓷宜卻拉了下她的胳膊：“不用出去。”
“你準備怎麼做？”程星問。
同時很認真地盯著姜瓷宜看。
姜瓷宜望著6琪的目光很複雜，語氣淡淡道：“讓她站著等，附近很多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向她。”
只有她是被注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