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文語氣輕鬆的說道。
是朱傳文跟了進去,把財貨給搜刮了一遍。
這一次清兵搜查還是比較認真的,就是出了錢,也把大院翻了一個底朝天,就是動作上會稍微收斂了一點。
“等我去拿一下錢袋。”
“爹,金大拿已經虛了,我感覺這老小子要跑。”
幫著金大拿又搜刮一波金夫,朱傳文和朱開山碰了頭。
金大拿提高工錢收金夫手裡的金沙,明顯有一種最後一波瘋狂的意思。
“那就盯死了他。”
害死賀老四的人很多,但是朱開山最仇恨的還是金大拿。
“盯死他問題不大,就是沒有了金大拿,咱們要搞獨眼彪就沒那麼容易了。”
現在就只剩下獨眼彪這一夥兒土匪,朱傳文爺倆還沒有太好的計劃。
其他人對朱開山和朱傳文來說,都已經是隨時可以收割的情況。
“顧不上了,怎麼都不能走了金大拿。”
“明白了,他要是留在老金溝也就罷了,他要是想要跑,就讓他早點跟金把頭團聚。”
朱傳文其實也不想在耽誤時間,搞快一點的話,還能回家過一下中秋節。
“爹,金大拿剛剛一個人牽馬出去了。”
金大拿近一段可能被精神折磨的太厲害,金管事的死是壓倒心靈的最後一根稻草,沒等什麼結果,第二天就要跑路。
“咱們跟上。”
朱開山沒猶豫的回道。
父子兩個整天盯著金大拿,很確定金大拿這不是引蛇出洞的誘餌。
沒有任何的算計,就是金大拿要跑路。
兩個人也就跟著金大拿後面,直追出好幾裡地:
“爹,差不多了,這馬上就要到草甸子了。”
“這附近既沒有清兵,又沒有土匪,正是下手的好地方,攔住他。”
朱開山應了一聲,手腕一甩,一柄飛刀就飛了出去。
隔著有二十步遠,一下就紮在金大拿的腰子上,一聲悶哼之後,金大拿摔下了馬。
也就金大拿專找小道走,騎馬度不能太快,要不然從馬上摔這一下,可能就直接沒了開口的機會。
“爹,你這一手可以啊,什麼時候教我一下,跟你自己兒子你還藏著一手。”
朱傳文喝彩道,雖然已經是槍炮為王的時代。
但是拳腳功夫,和各種冷兵器,也不至於沒有一點用武之地。
在這種不好開槍,鬧大動靜的時候,暗器就很好用。
關鍵是這一手暗器,看起來確實很帥。
強不強的事,是一時的事,朱傳文有很多方便可以彌補實力,帥才是一輩子的事。
“走都沒有學會呢,你就想跑。我離家的時候,你那武練得稀碎,你讓我教你什麼。”一邊往金大拿的方向走,朱開山一邊對朱傳文回道:“想要學飛刀,咱回家了再說。”
兩個人追上金大拿,朱開山逮住了還想求生欲很強,在地上緩緩爬行,努力想跑的金大拿。
朱傳文抓住了金大拿的這匹棗紅馬。
這批馬腳踩幾斤金子,當然不能夠放歸自然。
這幾斤金子,是金大拿去年佔了賀老四金坑,今年挖了朱傳文的金坑,兩年積攢下來的結果。
“大櫃,現在老金溝可不太平,你一個人都沒有通知,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要往哪去?”
朱開山抓著金大拿的辮子,把金大拿給薅了起來,玩味著問道。
“朱老大,朱小文,你們要幹啥,眼裡還有我這個大櫃嗎?”
看清楚了兩個人後,金大拿又忽生出了一些生的希望。
“大櫃啊,都啥時候了,你還做你的大櫃夢呢,該醒醒了。你這一個人是要去哪,是不是心虛的要逃跑啊?”
朱傳文踢了一腳金大拿另一側腰子說道。
“我跑什麼,我還不是為了咱們的金坑,想出去求點人手回來嗎?”
看了著朱傳文,金大拿狡辯道。
“扯什麼扯,我們兩個都來抓你了,你別說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朱傳文這一段給金大拿賠了不少小心,現在當然要還回去,又踹了幾腳。
“朱老大你就是賀老四的把兄弟,帶著兒子回來給賀老四報仇來了,你們藏的好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