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開恩科,讓各州府儘快的組織安排州試。
皇帝和太后的力量,加起來差不多才能和宰相抗衡一下。
朝堂上的權利之爭,要比老皇帝在時,立不立皇儲的爭論熱鬧多了。
“我已經派人去尋長楓了。”
畢竟州試也就決定一下,考生有沒有參加省試的資格,還是一次性的資格。
畢竟論起血脈的親疏遠近來比,比趙宗全更有資格繼位的大有人在。
“長柏,你過來我幫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吳世伯家的三郎,這是你劉世叔家的大郎……他們兩個都是剛過了州試的舉子,提前過來東京備考省試的。”
雖然盛長柏參加科舉,也還沒有幾年,這些也是盛長柏的同齡人。
被趙宗全了十匹蜀錦,口頭嘉獎一下,給打了過去。
得位也談不上有多麼名正言順。
這些方面,相對來說還算影響不到國家大局。
但是一萬多舉子進京,還是可以繁榮不少汴梁的經濟,都是過來消費的人。
但是在工部尚書只是榮譽頭銜,不會去衙門上班的情況下,工部基本就是兩位侍郎在管理。
對於讀書人來說,這個時間還是挺不友好的。
盛紘的同年,在汴梁當官的沒多少個,大部分都是在地方任職。
現在朝堂上最大的一夥力量,當然還是宰相為的文官集團。
盛長柏有閒心看戲的原因,還是這三個人湊在一塊,兩個人都不懂怎麼治理國家。
多結交一些潛力股,也不能說有什麼壞處。
但是因為盛長柏已經當了幾年官的原因,和這些陌生的舉子,已經很難平常的玩到一起。
雖然趙宗全,派禁軍出去圍剿亂民,有給自己大兒子刷軍功,刷威望的嫌疑。
新皇勤儉,不只是針對自己,對臣子也一樣的勤儉。
單純的一個舉子身份,帶不來什麼直接的利益。
盛紘對自己的仕途期望,本也就沒考慮過掌握多大的權利。
才會把人忙的不可開交,但現在朝堂已經進入了穩定階段。
盛長楓要結交舉子,盛紘也就隨著盛長楓去了。
這種情況,可以得一個慧眼識珠,識人之明的名聲。
把錢給造沒了之後,對其他人就勤儉了起來。
宰相韓大相公是一波,大部分朝臣都站在宰相這邊。
以太后為的舊時代勳貴是一方力量,這些人的利益需求,是保持住自己手裡的權利。
看盛長楓這個別頭試的名次,就知道這次的考試,沒多大的問題,不可能出現太多的舞弊情況。
盛家參加的還是隻有盛長楓,盛老三還是輕鬆過了別頭試,名次排在了官宦士子的中游。
以大周朝現在這種,一份事情幾個衙門管理的情況。
太后為舊勳貴爭取的一些利益,大都是一些個人職位的升遷,地方上的調動,政策的傾斜,財物的賞賜。
這種局面,還是要等趙宗全什麼時候,覺得自己的皇位穩固。
揚名的需要也是有的,以盛紘和盛長柏現在的位置,就算單純的誇讚幾句,也足夠這些人在舉子之中有一些名氣。
一個是十月或者是十一月,組織州試,天氣要冷上許多。
這些同僚、同年的兒子進京趕考,免不了要來故交之家拜訪一下。
當然了因為要注意名聲的原因,真有才華的才可以誇耀,幫著揚名。
剩下的時間,還要不要做事,就看盛長柏自己的選擇。
老皇帝當初是不得已,趙宗全可以說是撿了漏。
符合盛長楓的實力,沒什麼驚喜,沒什麼意外。
但是這夥亂民,鬧騰了已經小兩年,確實是早應該朝廷派人,去把亂民給剿了。
當然不能允許太后,皇帝亂來,必須給兩個人頂回去。
雖然還有一個州試需要盛長柏監督,但這也是保持一下關注就行。
盛長柏自己選的話,當然還是趁著這段時間,宰相當權的時候,多挖一點蛀蟲出來。
但拋去工部權利小了一點之外,皇帝讓盛紘做工部的官員,其實也算合適。
當然了因為老皇帝喪期的原因,娛樂場所不好光明正大的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