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和百姓,肯定要遭一波老罪。
就是小鬧一下,怎麼也要波及幾萬人,死了的撫卹,活著的嘉獎。
又是一筆巨大的開支,損失軍隊和百姓不說,對國力也是嚴重損耗。
“這下英國公也該滿意了,鄒氏一家男的徒,女的囚。”
汴梁城裡,還是心向英國公的多,對於朝堂上府舊人來說,本能的就排斥突然冒出來的禹州一夥人,和自己爭奪朝堂上的權利和利益。
再說禹州團伙進京之後,所作所為也是真的不得人心。
皇后進行一波表演之後,鄒氏兄妹的處置,總算是判了下來。
畢竟皇后已經都要給英國公夫婦跪了,當然會有效果。
可以看作是皇后對英國公夫婦的真誠慚悔,也可以看作是一種脅迫。
兄妹兩個沒有被處死,哥哥被流放二千里,妹妹被囚禁終身。
這個結果,鄒氏兄妹短時間之內,肯定是翻不了身的。
想要回返汴梁,或者是獲得自由,起碼也要等趙宗全,完全能拿捏住英國公府之後再說。
吃幾年苦,肯定是免不了的。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家族子弟的教育,還是不能輕忽,要不然就是天降富貴,子弟也都接不住。”
鄒家在汴梁就像是流星一樣,一劃而過。
在汴梁也就囂張跋扈了一年多,然後就無了。
看到鄒家的這種下場,盛長柏決定趁著這段時間不太忙,汴梁這種波雲詭譎的局面,也不好有什麼動作。
剛好可以關注一下盛老三和盛小七,
盛長楓這個人,還是老樣子,課業上一直都有一些不夠用功。
喜歡詩賦多過喜歡策論,喜歡清談多過實政。
剛落榜的時候,在盛紘和林檎霜的雙重怒火之下,還能奮一下。
但沮喪,傷心,失望的盡頭過去,這份努力也就會隨著散去。
這段努力過去,盛長楓也就又進到了。
&1t;div nettadv"> 參加文會,詩會,整日去酒樓,青樓的日常。
盛長柏管不到盛長楓的學業,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督促。
但是偶爾的時間,足夠提醒,警醒盛長楓,出去了之後,不要惹事。
盛長楓算起來年紀已經不小,現在已經十九,明年就二十,將要及冠,算是真正的成年人。
但是親事,完全沒有被提起過,盛紘還是抱著盛長楓能夠高中進士,然後娶高門貴女的打算。
以盛長楓的年紀,就算再等五年,等兩次科舉,也不算年紀太大。
然後盛小七盛長桐,已經過蒙,開始治學。
雖然這孩子跟他母親一樣,在家裡就是一個小透明,不被人重視,容易被忽略。
但是畢竟一個男孩,就是家族興盛的一份希望,都有一份讀書中進士,壯大家族的可能。
盛紘還是為這孩子請了一位塾師在家教導。
雖然塾師的水平,遠不如當初的莊學究,已經四十多,也沒透過過幾次解試。
但是教導剛開始學經的盛小七,也是綽綽有餘。
畢竟沒了恩情的羈絆,盛家現在還真請不到大儒到家教導家族子弟。
要不然現如今的盛長楓,也不用到外面求學。
盛小七這孩子就真需要教導一下了,時間不長,教導不了太多的知識。
但是足夠盛長柏,幫著孩子培養一個好的學習習慣。
朝廷上的局勢,也隨著英國公被安撫,暫時的緩和了下來。
這次也算是趙宗全對英國公進行了妥協。
畢竟把救了自己老婆的恩人之家,都給流放的流放,囚禁的囚禁。
這在大周,已經是僅次於砍頭的處罰。
趙宗全的名聲,也得到了不少的損害。
就算是皇后當眾作了一場秀,為了鄒家一國之母,都放下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