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你幫我出了這口氣的感謝,我敬你一杯,這就以茶代酒了。”
然後就是劉運昌叫上了吳小英,和楊麥香進了兩個的屋裡說話,劉洪昌自己一個人在招呼工人。
“怎麼了,洪昌,出什麼事了?”
這個話是原身說的,但是原身的意思,其實也是這個。
“你和那院鄰居,打成了那樣,她一個挑事的啥事沒有,太便宜了她。”
非要兩個人一起幹活,追求的是一個參與感。
劉洪昌也不可能讓劉運昌,嘴上肯定不能吃虧,回懟了回去。
“那就不吃了,咱們出去玩去。”
認識劉洪昌的這些人,輪番的當說客。
工作時間的話,就是下班了之後在城裡玩一下,那些活動輪番玩。
“這都看不出來嗎,買木材當然是為了打傢俱。”
“不是你跟我說過的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劉洪昌這一次不軟,強硬的說道。
劉運昌站在跟前,想著就落下來劉運昌的兩小間屋子不太好。
如果劉運昌願意幫忙幹活的話,劉洪昌不介意幫劉運昌也打一套。
也不是真的要劉洪昌和楊麥香卸貨,劉洪昌也是叫了搬運工的。
因為這樣的話,劉運昌也問過何文慧。
單說一下,劉洪昌願意出同樣的醫藥費,何家人肯定不願挨同樣的打就知道了。
等著時間來到三月,天氣暖了一點。
“這咱倆的訊息,我還是沒忍住說了,你不能怪我吧?我就是想氣氣他們,證明一下,你劉洪昌不是沒有人要。”乾杯之後,楊麥香心虛的問道。
抓著這些空閒時間,好好的和楊麥香談了一段時間戀愛,做一些這個年代男女青年該做的事情。
這個代價,確實有一些便宜何文遠。
直到何文濤被移交到了少管所,這件事才算是結束。
“說了就說了,想要保密一下也是為你著想,你都不在乎的話,我哪會有什麼意見。”劉洪昌說道。
還有我那邊院子木屋的一套傢俱,也都需要全做。你要能願意幫忙幹活的話,我可以把你那屋的傢俱,也都給換了?”
“洪昌,大哥想和麥香說幾句話都不行了嗎?”這一次劉運昌就學了乖,換上了懇求的語氣。
只是沒等劉洪昌找出一個好的由頭,干涉這件事,這件事就爆了出來。
聊了挺長時間,木材快卸完的時候,劉洪昌夫妻才和楊麥香聊完。
“你跟我裝什麼糊塗,我跟麥香都還沒結婚,你就惦記上了我們的孩子。你跟我說說,什麼叫我和麥香的第一個孩子,要送給你。”
“洪昌,你這往家裡運回來這麼多木材做什麼呢?”
“大哥說咱們兩個要結婚的話,咱們的第一個孩子要給他。”
“劉運昌,你給我出來。”
“沒事,他說什麼了?”
要解決這個事,還要指望劉洪昌的醫術。
劉運昌開啟了房門,帶著諂媚的笑說道。
對交際舞,兩個人都沒什麼興趣。
“何文遠她說話是挺賤的,但至於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嗎?”
兩個人只是把這些木板,在屋簷下歸置一下,其實不算什麼活。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楊麥香還在為劉洪昌生氣。
廚子本就不該管後勤,劉洪昌早走一會兒,不算什麼。
看到這樣,最後一點木材,劉洪昌也就沒在管。
劉洪昌都是堅持了態度,要不何家立馬出錢,要不這些人幫著何家出錢,要不何文濤就老實的住九個月,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但劉洪昌的一身醫術,來源交代不清楚。
“你是因為年前啊,那沒錯,就是她。”
聽到楊麥香,是從年前的時候,就幫自己記著仇,劉洪昌就沒疑問了。
還是再等等,多給楊家父母一些面子,消除翁婿之間的芥蒂,讓兩個人心甘情願,接受劉洪昌的更好。
想要偷偷摸摸,給劉運昌把脈不難,但是怎麼不可能偷偷摸摸給吳小英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