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傳文一個下潛,避開了大金粒的拳頭,抱著大金粒的腰,深蹲弓腰曲膝,就又給了大金粒一個過背摔。
這一下就算沒暴露朱傳文的蠻力,也摔的大金粒,半天爬不起來。
“服不服,你還跳不跳?”
只起身來之後,朱傳文一腳踩在了大金粒臉上。
用手抽嘴巴子對大金粒沒有效果,朱傳文覺得可以嘗試一下用腳。
“不讓勸,現在被人收拾了吧。”
“年輕了吧,這是給你臉你不要臉。”
“大金粒,你要不還是不要當頭兒了,要我看,還是讓人家朱家父子當吧。”
大金粒開山不聽勸,現在這麼狼狽,當然就遭到了圍觀的奚落。
看打架的人都這樣,看過了總想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服你媽!”大金粒骨頭還挺硬,當然這個硬也是相對的硬,屬於捱打多了的皮硬。
“服不服?”
看大金粒不服氣,朱傳文又給補了幾腳,先是把大金粒變成豬頭,屋裡的把大金粒臉踩在地上,讓大金粒多一點和大地的親密接觸。
“我服.你讓我起來。”
大金粒斷斷續續的說道。
“服了就老實一點,再Tm嘰嘰歪歪,下一次沒有這麼簡單。”
朱傳文抬起了腳,心裡琢磨著大金粒這個人本來就這麼傻逼。
還是因為接了土匪的任務,偽裝的囂張、衝動的性格,故意挑事,試探朱家父子。
朱傳文還是傾向於大金粒是偽裝,要不然很難想象,在這個法治得不到貫徹的時代,這種無腦的人可以長這麼大,活這麼久。
“我服.你看是我服還是你服。”大金粒爬起來後,眼裡露出一股狠戾,就又朝朱傳文衝了過來。
“小心。”
看著大金粒從胸口掏出一把匕,朱開山在旁邊驚呼起來。
“拿傢伙是吧,你這個人真Tm猥瑣,跟誰不會拿一樣。”
不用朱開山提醒,朱傳文也看到了大金粒從胸口掏出來了一把匕。
退後了幾步之後,就操起了屋裡的一把板凳,劈頭蓋臉的就朝大金粒的腦袋砸了過去。
其他不說,這個年代的傢俱,只要使用木料的都足夠真材實料。
一板凳下去,大金粒頭上就起了包,見了血。
大金粒本也不是啥好人,揍起來朱傳文完全沒有心裡負擔。
一板凳,兩板凳……就砸了下去。
“朱大哥,不要打了,你在打就把大金粒給打死的。”
大金粒弟弟小金粒,過來拉住了朱傳文。
大金粒不過二十多歲,弟弟小金粒年紀就更小一點。
介於傳武和傳傑之間的年紀,大概也就十五六。
再小的話,工頭也不可能把人招進來。
就算這些工頭沒有不用童工的概念,但是總會考慮勞力。
年紀太小,沒有力氣,幹不了辛苦的金工。
“小金粒,你這孩子不地道啊,大金粒掏匕準備捅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攔著點大金粒,現在倒攔起我來了?”
朱傳文甩開了小金粒,撿起來大金粒掉在地上的匕玩味的回道。
這匕做工不錯,挺鋒利的,這大概就是大金粒一而再再而三,敢跟朱傳文的叫板的倚仗。
大金粒是明著壞的話,小金粒就是暗壞。
誰要看小金粒年紀小,同情了小金粒,也就可以等著被小金粒背刺。
“那是我沒來得及,我也沒想到大金粒會掏匕出來啊,朱大叔、朱大哥…嗯嗯…”
小金粒直接哭了起來,小小年紀能為土匪當內應,當然需要點演技。
在生存壓力的威脅下,小金粒年紀雖然不大,但演技輕鬆碾壓以後的小鮮肉。
也很看得清臉色,會揣摩人心,還會朝朱開山求救。
“別哭哭唧唧了,帶他找大夫去吧。”
確認了一下大金粒的傷勢之後,朱傳文就把人丟給了小金粒。
板凳這玩意的構造,有稜有角的,就決定了用這玩意打人,沒那麼好掌握分寸。
朱傳文也要親自檢查之後,才能知道大金粒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