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級別的考試,也就是參加普通州試,成績在前幾名,甚至只有一州解元,才能得到一定的關注。
到了考試這天,也就是林檎霜和墨蘭,去考院送了長楓。
表面上一家人,但盛家實際上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是把親疏遠近分的很清楚。
一個媽生的,才算是一家子。
“長楓,你這次解的名次不是很好,到春闈前,你就不要出門,在家裡好好的溫書吧!”
盛紘對於盛長楓,只是過了別頭試,中等名次的成績,顯然沒那麼滿意。
採取的措施,就是把盛長楓關在了家裡讀書。
過了十五週歲,盛長楓有了在賬房上,自由支取錢財的權利以後。
也是過了好一段時間瀟灑日子。
每天除了在學塾之外,也不怎麼看書,讀書,整天就是出去參加什麼文會,詩會。
寫一點酸詩爛賦的,因為出身官宦,大筆撒錢的原因,也能得到了一些人的吹捧。
在一幫子人的吹捧之中,盛長楓也就迷失了自己,變的飄了。
整天就更追求的寫詩作賦,把經義,策,論,文章都拋一邊去了。
科舉的經義文章,真的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盛長楓的科舉課業表現,真的就還不如去年的時候。
也不是盛長柏成績太好把盛紘胃口養叼了,只是單純因為別頭試的中等名次,說明盛長楓課業水平真是不怎麼高的。
過了“別頭試”的官宦子弟,排名中後的大半考生,質量是要遠低於參加州試的寒門考生。
就是一群混子,可以說根本沒有過省試參加殿試的可能。
盛長楓的成績,也就只能算這批混子裡面好一點的。
汴京別頭試的前一二百名,才是真正的精英,大半都能考中進士。
這一科不中,後面幾科大半總是能考中的。
水平又要比普通州試的寒門考生,要高上很多。
如果皇帝不是鼓勵寒門,喜歡在寒門裡麵點狀元,汴京別頭試的解元,每一科都是狀元的熱門種子。
“父親,新科舉子馬上就要進京了,正是我應該多出去參加文會,詩會,揚一揚文名的時候,不出門怎麼行。”盛長楓明顯的還想掙扎一下。
因為長楓,各方面無論是出身,外貌,還是性格,都和盛紘最相似的原因。
盛紘對長楓有著不小的偏愛,平常長楓跟盛紘講點什麼條件,還是挺管用的。
“揚文名,你揚什麼文名,你去參加那什麼詩會,能讓你考中進士嗎。我告訴你盛長楓,你哪都不能去,就在家裡老老實實的給我溫書,你敢私下出去的話,我就斷了你在賬房上支取錢財的權利。”
盛紘帶著幾分火的說道,科舉之事,在盛紘這裡就是沒商量的事。
“柏兒,你有時間了也多教導一下楓兒的功課,楓兒能中進士的話,到了官場上也是你的一大助力。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只有你們兄弟齊心,才能興盛咱們盛家。”
單論科舉知識的話,其實盛長柏已經過了盛紘。
科舉過後,盛紘也就不再精於經義,往琴棋書畫,各類愛好向展了。
盛紘最擅長的就是寫的一手好字,就是見多了好字的老皇帝。
看到了盛紘的字,也會誇獎一聲。
外放的那十幾年,盛紘也見不到皇帝,就是靠著一手好字,在皇帝心裡留下了印象。
“是,父親,孩兒會好好督促長楓備考的。”
盛長柏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也不是多想管教盛長楓,單純的就是對於不讓盛長楓出門這個決定,很贊同。
“你們兩個去吧。”
教訓完了之後,盛紘把盛長柏,盛長楓趕了出去,自己也要去找林檎霜尋求安慰了。
...
“二哥,剛才在裡面你怎麼也不幫我說說話,父親不讓我出門,這幾個月我都要待在家裡了。”
出去之後,盛長楓就喪著一張臉,拉著了盛長柏。
“你讓我替你說什麼,讓你出去去青樓楚館的廝混嗎?你去這些地方,廝混幾個月,能考得過省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