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濤手提一根棍子,何文遠手拿一把掃帚,看樣子都是做好動手的準備。
“這就是你說的,何文慧答應你了?”
劉洪昌扭頭看像了劉運昌。
事實很明顯,劉運昌是趁何文慧一個不注意,把孩子偷過來的。
這樣做事,確實是劉運昌的做事風格。
能等到孩子滿月才動手,已經算是劉運昌顧慮了孩子太小,不好離開母親。
“何文慧,孩子交給我們扶養,這是你答應的啊!”劉運昌扭頭看向了何文慧。
“我要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我的孩子。”何文慧不肯定也不否認,只是不斷的重複道。
說著的同時,還走到了劉洪昌身邊,想把孩子從劉洪昌手裡奪走。
“孩子我先抱著,你們兩個先去論個清楚吧。”
劉洪昌退了兩步,讓開了何文慧說道。
準備先抱著孩子置身事外,如果劉運昌能搞定何文慧的話,也就不用劉洪昌麻煩。
“你們劉家人聽著,不管我大姐答應了你們什麼,這個孩子都是我大姐的孩子,現在我大姐不願給你們孩子,你們就不能把孩子偷走,你們這樣是犯法的知道嗎?”
何文濤走到了何文慧身邊,侃侃而談的說道。
政府教育九個月之後,何文濤還是有進步的。
這種政府教育機構,年輕人進去了,一般是兩個結果。
一個就是學好,受到法律的制裁了之後,就知道了法律的威嚴,有了敬畏之心。
做事就不會那麼衝動,以肉身抗衡國家法律。
另一個就是學壞,畢竟這種地方里面,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不良少年。
燒殺搶掠,坑蒙拐騙,各種犯罪人才應有盡有。
這些人相互一勾結,要學壞,也是一個眨眼的事。
還可以相互的取長補短,開放出更多的犯罪業務。
目前來看,何文濤是屬於前者,是學好了的情況。
不然按著何文濤以前的風格,哪是一個講理的人,掄著棍子,先照量一下再說。
打的過打不過不說,打了再說。
“犯法,我犯什麼法了,我跟你姐籤的有收養文書,按著法律,這個孩子現在應該屬於我們兩口子,你們扣著孩子不給,犯法的那是你們!”
劉運昌先是看著何文濤,然後又看向了何文慧:“何文慧,你不能站著不說話啊,咱們那文書怎麼寫的,你給你的弟弟妹妹說說,橫不能我抱回自己的孩子,就成偷了吧!”
平常的時候劉運昌可能懦弱,但是關於孩子的問題上,劉運昌的戰鬥力可以說極強。
劉運昌這屬於,想為父就要剛的狀態。
“大哥,我後悔了,那個文書不算數了!”何文慧眼含淚水,一臉祈求的對劉運昌回道。
不提事實,單看錶情的話,那肯定是劉運昌在欺負人。
除了要這個孩子,可以拿捏劉洪昌之外。
對自己的孩子,何文慧不是沒有一點感情。
面對自己親人的時候,何文慧倒不是什麼冷血的人。
冷血只針對於劉洪昌這樣的“外人”冤大頭。
平常時候,孩子不重要,只是孩子比不上何家三個小白眼狼的地位罷了。
“誒,何文慧你怎麼能這樣,當初是你自己找的我們。說是我們幫你撐過懷孕的這一段時間,你就把孩子送給我們扶養的。現在我們該花的都花了,該照顧的也照顧了,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不能直接就翻臉不認賬了吧?”
劉運昌的話,算是解決了劉洪昌的一個疑問。
這個事情,何文慧是主動的一邊。
今天這個局面,可以說是何文慧有意造成的。
當然了劉運昌本也意這個事,兩邊算是一拍即合。
“大哥,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我也沒想到,我會這麼捨不得這個孩子。”
何文慧主打的就是白蓮花,柔弱可憐又無助。
“你捨不得,我們就捨得了嗎,我們盼有一個孩子都盼了十年了。不能你張嘴閉嘴這麼一說,孩子你就要回去了吧?”
可惜白蓮花這一套,劉運昌從來就不吃。
更不要說關係到孩子,劉運昌甚至可以做到六親不認,那點憐弱的同情心,早被劉運昌丟到八百里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