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了更高的追求。
但是何文遠混跡街頭好幾年,跟著混混打架無數,還是有點戰鬥力在的。
李建斌的上班時間,還是挺標準的,週末休息,其他時間都是工作。
李建斌釀釀蹌蹌的還能走,劉洪昌把人送到小區就行,不用送人上門。
厚墩子未來怎麼樣,劉洪昌不太關心。
“幹嘛過兩天啊,你一會兒回去就跟她們說,何文遠把你撓成這樣,讓你都不能見人了,你不想出口氣啊?”
“咱們只是做礦產的,去南方幹嘛?”
因為運輸成本的關係,礦產也沒什麼外運的可能。
“何文遠把你的臉給撓成這樣,何家人給你一個說法沒有?”
接下來幾天,李建斌不好出去見人,沒有去上班。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何家也就給了李建斌一個臺階。
真實專案雖然很多,但是以專案為誘餌的騙子也絕對不少。
“那你跟我去礦上吧,那邊沒啥人,沒人會笑話你。”
但是合夥的幾個礦,肯定要安排好的。
當然了因為要保證李建斌有動手能力,這一次劉洪昌有控制量,沒讓李建斌喝的爛醉如泥。
於秋花和何文慧的戰鬥力雖然不行,戰五渣都配不上。
從這個嘆氣,就能知道當著何家人的面,揍何家孩子並不容易。
“何文達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啊,沒有你飯他都吃不飽,在學校不好好的學習,淨想著追求女同學,他這對得起誰啊!”
這個場面,劉洪昌想的出來有多亂。
南方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情況要比寧州複雜太多。
還是覺得得讓李建斌喝一點酒壯壯膽。
李家失去了李建斌,連一個正經做飯的人都沒有。
“哪能啊,我收拾何文達,把家裡的雞毛撣子都給打斷了。”
劉洪昌給李建斌慣了一個半醉,又給何文達上了不少的眼藥之後,才順路把李建斌給送了回去。
在這個工業展迅,電力稀缺的時代。
追求的是做更大的事業,體現更大的價值,更多的成就感。
各地都有火電廠,煤炭根本不愁賣。
何家人有多護犢子,劉洪昌還是知道的。
做辦公室的崗位,也不用出外勤,還是很穩定的。
對厚墩子這些有一定資本的來說,過去了也有可能被人當成肥羊。
想要去南方闖一闖去。
已經不滿足的做煤老闆,想要開創點新事業。
李建斌搖頭,沉默不語,明顯是被白撓了一場。
“值什麼值啊,你這教訓一下何文達,還要被何文遠教訓一頓。你這是養的是小舅子小姨子,還是養的祖宗啊。”
既然不是打孩子的時候,打了起來,李建斌臉上怎麼來的傷,就很奇怪。
雖然南方開放的如火如荼,到處都是機會。
雞毛撣子這個東西,從來都不是隻是搞衛生的工具,教育孩子才是最大的價值。
很明顯的就是被抓的痕跡,劉洪昌看的出來。
何文達已經是一個半大孩子,被李建斌養的白白胖胖,也是有些份量在的。
礦上的產出,不出省就可以完全消耗掉
跑去南方,並不能給企業增加什麼效益。
這個年代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是人情世故,各方面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