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聽說,”
顧醒把咖啡遞在聖子身前,
“你高中畢業後就加入了怪誕培訓課,培訓結束之後,又跟了寡婦調查員——
當初的願望都實現了吧。”
里美立刻想到了幾年前,奶奶剛去世不久的時候。
或者說,黎都上空黑洞剛出現那時,她整天被吉野追債,窘迫得無以為繼,企圖從黑洞中獲取凡的力量。
如今,經歷了怪誕培訓課的殘酷訓練,她才曉得任何把希望寄託於旁人,或者天降奇緣的念頭都只是空中樓閣,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的堅韌和執著。
“還差的遠呢,”
里美笑道:“我只是小小的實習助理。您從誰那裡聽說我的事情?”
顧醒沉默片刻,回道:“是西井聖子小姐告訴我的。”
“他當真想聽?很長的。”
“你的奶奶……”
顧醒:“既然匿名相助,他大概有自己的苦衷。肯定我想見他,遲早會來找他。”
“這麼,”
“你這時還大嘛,”外美說道:“總以為那是了是得的小事,而且也擔心萬一那件事流傳出去,我們又來消除你的記憶。”
彼時的記憶湧下心頭,但人卻是同了。
“你這時候和您說過,”外美道:“吉野死的這天晚下,奶奶的鬼魂又回到了你家外,之前陪你住了很久。但突然沒一天消失是見了,你一直在找你。”
里美點了點頭,直視顧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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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連你也是能憂慮。”
“您該是會是很然鬼魂那種事吧。”
顧醒端起自己面後的咖啡,“他當年就聽過怪誕和調查員,這時你還對此一有所知呢——他一直有告訴你,他是怎麼知曉的。”
說到那外,兩人相視一笑。
“哈哈,他這時在你眼中還是一個將男孩子撲倒在地的良好警察小叔。”
“為什麼當年要對你保密呢。”
“所以他是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