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眸光一閃,“你和上官天意現在是……”
付餘:“他僱我當護衛。”
上官曦微微蹙眉,“他怎麼會讓你當護衛?”
付餘面不改色,“那應該是看我武功好吧。”
此時的翼王似乎是感覺到有些不對,他盯著對方,似乎是想要從她身上找尋什麼痕跡,“夜兒,你怎麼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付餘絲毫不慌,“以前是什麼樣?現在是什麼樣?”
上官曦也說不出以前什麼樣現在什麼樣,只是感覺人變了。
“我今天來是來拿東西的,之前放在你這裡的玉佩你還給我吧。”
單夜和上官曦定情的時候把從小帶到大的玉佩給了對方,而上官曦就只給她一條紅色的帶,現在這條帶讓付餘給找出來,然後放在桌子上,等他把玉佩拿出來。
這樣的態度讓上官曦不由得想到對方是不是現什麼,當即走到她身邊說道:“夜兒,你這是做什麼,這是我們當初的定情信物,你怎麼能換回來呢……”
付餘在他說話的時候就從衣袖裡拿出另一枚玉佩,玉佩上淺淺寫了一個曦字,這是他的玉佩。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枚玉佩是在穿越女任沅身上偷出來的,這是上官曦親手給的定情玉佩。
見到這個物件,對方無法淡定了,“你把沅兒怎麼了!”
付餘把玉佩晃了晃,“用這個換,你給不給!”
這東西在付餘的手上,上官曦也知道此時再解釋什麼都沒有太大的說服力,他看了付餘一眼,然後回到床前,在床下的暗格中拿出單夜給他的那枚玉佩。
單夜的那枚玉佩材質不如手中這枚,但是這是單夜的父母還在的時候給她專門買的保命符,還被大師開過光。
或許是因為心裡作用,這東西也是保護過她許多次,正在玉佩中間還有一道箭傷,這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對手射暗箭被玉佩擋住留下的。
她沒死,玉佩也沒碎,但是這箭傷一直都在,所以在單夜的心裡,這就是她的保命符。
她把自己的保命符給對方,對方只是回送個帶,而真正代表他的玉佩則是給了任沅。
這還是單夜在被關小黑屋當天現並且偷偷從任沅身上偷下來的。
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她才一門心思的想要逃出去問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惜沒挺到那個時候。
自己的玉佩一到手,付餘就把對方的那東西扔過去,這東西對上官曦確實很重要,不他自己受傷也要努力接到。
付餘在他接玉佩的時候給他紮了一針,銀針不是單夜救人的武器,而是殺人的武器。
“這一針是當初單夜替你擋那一劍的回禮,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付餘說完,沒等對方叫人就趕緊從哪來從哪出去,翻身上房頂的時候,一張恐怖詭異的鬼面具出現在她面前,鬼面具下的人嘿嘿笑道:“小娘子,這大晚上來王府是偷財還是偷色啊!”
聽這聲音她就知道是誰,房間裡的上官曦已經叫人了,周圍都是不明顯的聲音,她也不敢停留,直接抓著人就跑,在上官曦的人到來之前就帶著身後的鬼面具回到東宮。
上官天意看著熟悉的宮院,有些不滿意,“我還沒玩完呢,你帶我回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