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花月朗那人還喜歡穿女裝,跟個娘炮似的,喬藍承喜歡個娘炮,笑死我吧。”
“哎,我聽說,喬藍承追花月朗是跟一個人打賭,這個訊息還是挺可靠的。”這時站在謝三少旁邊的一位男生開口,話裡話外滿是附和和嘲諷。
花月朗沒再聽下去的勇氣,先前他不明白喬藍承為什麼會喜歡自己,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啊。
他大力推開門,發出“次啦”一聲。那些人回頭看去,見是他,心裡難免有些心虛。
謝三少可不這樣覺得,起身走到花月朗身前,湊到耳邊低語,“喬藍承會喜歡你?別搞笑了。”
花月朗抬眼,眼底紅血絲密佈,眼眶泛紅,頭髮還是溼著。
他現在是心情複雜,整個人透露著倦色,他不想跟他有過多交集,只說了一句“滾”徑直往座位走。
謝三少倆不如他所願,堵在身前不肯離開。
花月朗心情煩躁,正準備動手,有人先行推開他,身後抵上溫熱的胸膛,頭頂上傳來熟悉聲音。
“聽說過好狗不擋道嗎?你這個狗怎麼這麼喜歡擋道。”
花月朗身體莫名放鬆下來,不自覺往後靠。
瞭解到喬藍承追自己的真是原因,還是很想往他身上靠啊。
在那個捱打的,捱罵的時候,他心裡面想的還是喬藍承。
花月朗,承認吧,你已經喜歡上他了,你已經愛的不可自拔了。
【他的情況不對。】花兔出聲提醒。
它就一天沒看住,回到空間處理事情月月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身上熱的跟個火爐似的。”
喬藍承攔著花月朗迫使他轉身,伸手摸上額頭,“發燒了怎麼不好好休息。”眼睛往下看又看見臉上浮腫的巴掌印記,心疼不已。
瞪向站在一旁看好戲的謝三少,“你打的?”
謝三少被他盯得發毛,急忙撇清關係,“不是我,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
眼看著要上課了,人也變多起來,喬藍承不好在這裡說什麼,打橫抱起花月朗,空出手摁住腦袋埋在自己懷裡面,“別害怕,我帶你走。一會我們去導員辦公室請假。”
花月朗什麼話都不說,喬藍承自顧自替他辦理好一切。
幸好,導員是個好說話的,批了假讓喬藍承帶他去看病。
走到門口,花月朗才開口說第一句話,“不要去醫院,放我下來。”
“回去再說,乖。”
喬藍承換個姿勢抱他,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短暫地安撫他。
“喬藍承,你要是為了打賭才追我,現在就放我下來,別來招惹我。”
他心情不好,謝三少和父母所說的話纏繞在耳邊,又被莫名的安全感攪亂心緒,控制不住發脾氣。
“誰給跟你說的,謝三少?我向你保證我只是單獨喜歡你,不為任何,還想聽其他的,回去我慢慢跟你說,現在先蓋好外套,別受涼了。”
喬藍承一隻手抱著他,另一隻手還在打車,抽不出手替他掩蓋外套。
聽見喬藍承這麼說,哪怕還沒有得到證明,花月朗莫名安心不少,蓋好外套趴在喬藍承身上,悶聲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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