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嗎?這還是小傷?都出血了。”花月朗的話被一聲怒吼打斷,緊接著他被扛在肩上帶出大門。
喬藍承動作小心,再粗魯也沒敢扯住他的傷口。上車關門,全程黑著臉,渾身散發低壓。
花月朗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緊張地揪手,說不出一句話。
小傷小傷,血肉模糊還是小傷,紗布在滲血還是小傷,就不能找他哭訴,喊疼啊。憋著憋著,發炎怎麼辦。
滿腔怒火化作一聲哀嘆,有火沒處發,又不捨得對心上人發脾氣,一路忍著,忍到醫院又重新給人扛在肩上。
氣歸氣,還知道花月朗是個明星,要面子,要隱私,找的熟人,走的小道。
一腳踹開門,悠閒喝茶的墨宇被嚇得差點掀翻茶盞,沒好氣地指著喬藍承罵,“你這兔崽子,每次進來都踹門,我這門換了好幾次,你賠。”
“哪一次不是我賠的。”喬藍承輕描淡寫。
“給他看病,別墨跡。”
墨宇這才注意到喬藍承懷裡的花月朗,又被嚇一跳,“喬藍承你畜牲啊,搞什麼把人弄成這樣。”
喬藍承正愁一身火氣沒地發,一腳踹在墨宇身上,“你問問他怎麼弄的。”
花月朗還在看戲,被點名只得開口,“從高處摔的,不嚴重。”
墨宇收拾好吊兒郎當的模樣,檢查花月朗身上的傷勢,紗布被解開,傷勢暴露在眾人眼前,紅彤彤一大片,不忍直視。
喬藍承心底的火瞬間被點燃,在這又不好發洩,說了一句“照顧好他”拿著手機走出去。
[調查花月朗今天發生的事,涉及人員全部審問帶到。]
“小朋友,你幹了什麼讓那小子對你一心一意啊,我剛才看那眼神,又擔心又生氣,你是不是沒告訴他原因。”
墨宇處理傷勢也沒妨礙到他那八卦的好奇心
紗布未及時處理,有的連線血肉,撕下來皮肉相連,花月朗又是個倔強的主,咬著下唇一聲不吭,對於墨宇的詢問也懶得回答,閉上眼睛儘量忽視手臂上的疼痛。
喬藍承推門進來看見他這幅隱忍的模樣,走過去抱住他,胳膊伸到嘴邊,“痛就咬我,別忍著。”
花月朗實在是痛的受不了,一口咬上喬藍承手腕,下嘴很輕,輕輕咬住衣服。
喬藍承換個姿勢把他抱在懷中,另一隻手安撫他。
花月朗疼的身體直冒冷汗,雙唇沒有血色,緊緊咬著西裝衣袖,兩隻手死死拽著,嗚咽聲被吞到咽喉中,哪怕再艱難也沒有發出聲音。
三十分鐘後,煎熬的治療過程總算結束,花月朗眼睛泛著水光,渾身溼漉漉,頭髮溼噠噠地貼在額頭上,此時靠在喬藍承胸膛上,往日高冷消失不見,可憐巴巴的。
喬藍承一手撫摸他的頭髮,一手接過藥聽著注意事項。
“這幾天儘量不要下地,一個石子留下一道很深的口子,不要沾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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