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檢查,宿五秋髮現他身上遍佈淤青,每一個地方都有針孔的痕跡。
宿五秋陰沉著臉,“把你的魚尾變出來。”
人魚姚默知道他不高興,乖乖變出魚尾,臉頰貼在他胸膛上,閉上眼睛。
他不想看那些傷口,很難看。
尾巴上全是傷痕,有些地方鱗片光禿禿一片,生殖孔紅腫,就連尾巴底端也被剪短一截。
宿五秋閉了閉眼,手撫摸上他的傷口,眼神淒涼,“為什麼不跟我說,我也是帝國上將,雖然不及藍承的精神力,但我也能保護你啊。”
姚默摸上他的手,十指緊握,“他們不讓我說,是殿下幫忙打斷,我才能說出來這些。一直以來,我都好疼,你抱抱我。 ”
宿五秋如他所願,緊緊抱著他,手上不斷用力,眼睛看向尾巴端,充滿陰狠,“尾巴被剪斷的時候疼嗎?”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對待他的,每個月固定的天都要被帶過去,說是例行檢查,檢查人魚身體是否有損傷。
他還真笨,說什麼就是什麼,看默默身上的傷痕,還單純地相信他在哪裡磕碰住了。
他還真是傻。
“怪我,對不起,沒能及時保護你。領養的時候我說過要保護你一輩子,還是讓你受到傷害。”宿五秋心情不算很好,抱著姚默的手臂都在顫抖。
姚默拍打著他的手臂,笑罵,“你怎麼比我還膽小,快要把我勒死了。”
宿五秋鬆開他,轉而捧住他的臉,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發誓,“我不會再把你交給他們,我會保護好你,推翻他們。”
姚默笑笑,“好。我們趕緊出去吧,殿下要等急了。”
他們出去的不是時候,喬藍承正在被花月朗罰跪,花月朗坐在老闆椅上,搖晃雙腿,看見他們出來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談好了?”
喬藍承手舉著盆不敢動,生怕裡面的東西掉下來灑一身。
他們說開了,但是他這幾天一直在躲花月朗,自然讓他不高興,一個不高興,就得罰跪。
宿五秋強忍住笑意,朝花月朗鞠躬,“多謝殿下出手相救。默默這樣,還有恢復的可能嗎?”
他家默默那麼愛美,這樣的他,可能自己都不會接受。
花月朗點點頭,扔給他們一瓶水,“救他們也是我的責任,不必感謝。如果你傷害人魚,海族不會放過你。那些人類,遲早會遭受到海族的報應。
這個拿給他喝,一天兩次,不久後就會恢復。喬藍承攻打時,還請你助他一臂之力。”
宿五秋想待在這裡看好戲,看兄弟的慘樣,想到姚默身上還有傷痕,沒敢過多停留,道完謝離開。
花月朗從老闆椅上站起,故意踩在喬藍承腿上,“故意躲著我?白天躲在這裡,晚上回來晚,你能耐怎麼這麼大。”
他揪著喬藍承的耳朵,往外拉扯。
“痛,月月饒命。”喬藍承抓著耳朵喊痛,大喊饒命。
花月朗放過他的耳朵,“現在跟我回去,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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