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是給他們一個警戒,他們想找東西,還不至於在這個時候跟妖王宮鬧掰。
花兔再次上手,【你想的倒是挺美,萬一呢萬一呢。】
再出點什麼事情,那人遲早要把它的皮扒了,這副形態它也別想要,兔兔命真苦。
花月朗無所謂,“安了安了,我自有分寸。”
若是他們慌了,人心自然大亂。他們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可能還需要再找,趁著這個時間得抓緊時間研究出對付蛇女的辦法。
晚上,冷硯白從床上醒來,沒有料到床上還有個小豆丁,一個翻身再加一個懶腰,冷承志差點意外身亡。
緩過神的冷硯白靠牆坐在床上,戳弄冷承志的小臉,喃喃自語道:“說實話,不想帶你回來。你身上有魅族的法術令我挺不爽的。你一來就會分走月亮對我的愛,一想到這裡,心情十分不爽。”
冷承志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咿咿呀呀朝他揮手。
冷硯白越想越氣,一想到這娃以後要分走自己的寵愛,就氣不打一處來。
妖魅趁機侵入他的心中,不斷誘惑著。
“你的心胸何時這麼寬廣,容得下其他人分走你的愛。”
“這人可是未來妖王繼承人,你以為他的位置會比你的低?”
“還有他的心中不會有其他人嗎?那麼多人喜歡他,之前那個醫生不是最好的證明?”
“偏執什麼的我最喜歡了,再不去他的眼裡面可就沒有你了哦。”
妖魅甚至放了一段影片,花月朗牽著別人的手,給他一封休書,並迎娶他人為後。
冷硯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的心境,他的弱點,妖魅一清二楚,此時利用他的分心,他的私心,試圖瓦解他的心境。
冷硯白逐漸脆弱,心理逐漸扭曲。
那次之後,妖魅法力大減,即使不能攻佔冷硯白的身體,她也要冷硯白的內心受盡折磨。
花月朗回到月承殿,腦海裡面傳出冷硯白黑化值升高的警醒,他看向床上。
嬰兒還在不斷哇哇大哭,冷硯白卻毫不關心,他痛苦地捂住腦袋,眼底血紅。
他看向花月朗的目光充滿陰狠,佔有,毫不掩飾的偏執,沒有半分憐惜。
【我去,這黑化值,飆升10,還在不斷上升,15,還在不斷增加。】
危機感不斷爆發,冷硯白的目光對準花月朗,邪魅的笑在他嘴角盪開,“寶貝,你說冷承志是殺了還是烤了,我可不能讓他分走半點寵愛啊。哦對,還有那個醫生,也該殺,那些覬覦你的人,都該殺。”
他的手伸向冷承志,冷承志被嚇得哇哇大哭,哭聲讓冷硯白更加煩躁,“小孩還真是聒噪啊,還是殺了好。”
花月朗眼疾手快奪回冷承志抱在懷中,“冷硯白,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楚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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