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花月朗恢復神智直起身,看見傷口忙不迭就要下床拿東西包紮。
冷硯白拽住他的手,高興地像個得了糖的孩子,“王上,你的病終於好了,我的血液這麼神奇。您要不要多喝一點。”
花月朗搖搖頭,“不用不用。剛才是我的身體下意識做出的動作,現在好了,你疼不疼,身體還好嗎?”
冷硯白嘴唇蒼白,卻是笑著面對花月朗,“我沒事,就是體內妖力有點亂,休息幾天就好。能治好王上得病,再疼也值得。”
這樣一說,花月朗更不好意思不給他一點獎勵,狩獵那次儘管兩人遭遇追殺,後來統計獵物時也是冷硯白第一,再加上這次,也不知他受不受得住。
不給他,恐怕自己會內疚死吧。
冷硯白勾唇一笑,計劃得逞,福利到手。
花月朗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處理那些宦官大臣。冷硯白不顧體內紊亂的妖力孤身一人前往狐族。
“啊,來人,快來人,有人要屠城。”狐兵奔跑著,嘶吼著。
冷硯白沒有一絲憐憫之心,一個巧勁,魅月飛向守衛,割斷脖子。
冷硯白上前踩住他的頭顱,“啊呀呀呀,屠城這個詞我特別喜歡,只是你沒有眼福看到這樣場景嘍。”
一腳用力踩下,骨頭爆裂,鮮血沾上鞋子,他無所謂地蹭了蹭,飛到天上俯視顫抖的嘍囉,“真是不經打啊,好廢物。狐王怎麼還不出來,一隻狐狸,跟個縮頭烏龜似的。”
“大膽妖奴,還不速速跪下。”狐磁坐著坐騎趕往現場,手指著冷硯白鼻子罵,“你這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豈容你在狐族放肆。妖王那個昏君現在正不知在哪埋著,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等小妖在本王地盤上撒野。。”
冷硯白笑容凝固,隨後又大笑起來,“看看你的身後,那些追逐你的人還在嗎在嗎?”
狐磁轉向身後,還在他周圍的人寥寥無幾,其餘人四處逃竄尋找東西躲避。
狐磁強撐著意志,“那又怎麼樣,從你出生那刻起,你就是個廢物。”
冷硯白擦著扇柄,冷呵一聲,“但我不像您,在背後做一些骯髒手段,還傻的可憐。”
狐磁被徹底激怒,粉色光線刺向冷硯白的眼,被他一扇劈開。
紅粉在天空中炸開,魅月唸叨著,下手絲毫不留情。
電光火石之間,狐磁還沒看清冷硯白是如何出招便敗在他的手下。
冷硯白騎在狐磁坐騎上,“這個坐騎不錯,歸我了。順便告訴你一個驚天秘密,讓你死的明白一些。”
他靠近狐磁耳邊,“這一切全是你兒子白五狐策劃。”
可憐狐磁最後死去時也要遭受巨大打擊。
冷硯白走之前特意看向樹後,嘴巴一張一合。
躲在樹後白五狐清楚地看到他在說什麼,他在說,“最好夾緊你的狐狸尾巴做人,傷害妖王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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