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硯白舔了舔嘴角,“我不是說了嗎?我想囚禁你啊,把你困在這個妖王宮,做我的後。”
“我……”花月朗對他這個答案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走到冷硯白身邊,踮起腳拽著他的衣領,“若你不說實話,本王死在你面前。比起被你囚禁,本王還不如去死。”
花月朗說話時很嚴肅,目光死死咬著冷硯白,轉而落到心頭血上,拽下來握在手中,“這是本王的心頭血,你也應該知道心頭血對本王來說是弱點,本王不介意毀了他。”
冷硯白知道花月朗的性子一向是說一不二,若是真不給他一個像樣的理由,他恐怕真的會自殺。
原本打算一直瞞著他的事情,現在看來,瞞不了,可這樣告訴他,萬一以後露出什麼馬腳,那他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到底要不要……
他還沒有想到解決辦法,就見花月朗準備對心頭血下手,下意識脫口而出,“我是想保護你和承兒。”
花月朗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說,“你說什麼?”
冷硯白嘆了一口氣,坦誠相待,“我是想保護你。有人想要你的彎弓還有承兒,我沒查出他想要什麼,為了保護你們還不讓他們起疑,我只能出此下策。
那些人,我摸不清他們的底細,妖王宮還有叛徒,我甚至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你繼續當妖王,每天都要暴露在眾人面前,簡直就是在當活靶子啊。
我只是想保護你,我的計劃只是把你囚禁在妖王宮中,我沒想對你做什麼。”
其實還想對你做些醬醬釀釀的事情,但是你以死相逼,真是拿捏住我的弱點,一點都不想讓你受傷啊。
“你……我……”花月朗指了指冷硯白,又指了指自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撲通”一聲,冷硯白跪在花月朗面前,“臣妾錯了,求王上責罰。”
花月朗捂著臉,“滾起來,我可受不起。你說這些不怕他們聽到?”
冷硯白老老實實回答,“聽不見,月承殿有我佈下的結界,誰都沒有辦法近身。”
花月朗“哦”了一聲,還是沒解氣,指著門口,“滾出去睡,要是你半夜爬床,跪搓衣板。”
唉!白白命真苦,又是被媳婦趕出來睡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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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人:“你確定花月朗已經死亡?”
“是,等冷硯白走後,屬下親自檢視過,確定是花月朗,確認已經死亡。屍身在冷硯白那裡,屬下沒有辦法近身。”兔一放出記錄,奉到上位人手上,方便他觀看。
上位人仔仔細細觀看完影片,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血跡還有人看起來格外逼真,不像是假的,難道真決裂了?
以冷硯白那種性格,不應該啊,他對花月朗的偏執不應該會這樣做,恐怕有貓膩。
上位人:“你繼續觀察他們,白五狐和蛇女負責探查整個妖王宮,務必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是。”三人齊刷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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