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硯白:“沒事,不用擔心我,專心對付他們。”
他做出攻擊狀,受傷讓他體內妖力阻塞,不能召喚媚月,甚至連兔月也召喚不出來。
該死,要讓調查出來是誰,他必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花月朗聯想到冷硯白之前說的話,又想到他之前受過傷,或多或少明白他現在的情況,儘量護在他身邊。
心頭血暫時能保護他,或許能殺出一條路護送冷硯白出去尋求援兵。
花月朗衝了出去,手中的利刃不斷划向暗衛的身體,另一隻手藍光乍現,破除掉前方屏障,他一把拽起冷硯白扔出去,卻被身後刺傷。
他像一隻蝴蝶飄落,重重摔在地上,藏在暗處的白五狐看見這一幕暗自得意。
妖王竟然這麼菜,小嘍囉都能讓他吃不消,他的實力恐怕早不如從前。
冷硯白大喊一聲,衝進人群中抱住花月朗,渾身暴虐的妖力把兩人團團圍住。
紅光很快消散,兩隻兔耳朵顯現出來,緊接著是紅色的長髮,血紅的眼睛在黑夜中越發滲人。
紅色月光照在冷硯白身上,讓他整個人透露著紅光,他沉默地站起身,兔月隨著他的動作奏響,他伸手撫摸著,音樂變為急切地奏唱。
急切的音律讓四周躁動不堪,無數妖獸包圍在冷硯白身側。
鈴鐺輕晃,再次轉變音調,所有兇獸衝向暗衛,撕扯著,啃咬著,一絲一毫也沒有放下。
冷硯白單手抱著花月朗,另一隻手搖晃著兔月,聲音低沉又具有魅惑性,“撕扯吧,把你們的獵物統統吃掉。對,就是這樣,繼續。”
【警告警告,NPC黑化值過高,黑化值過高,請宿主及時作出反應,否則變為永久黑化值。】
花月朗還處於昏迷之中,花兔這一聲響讓他病中驚坐起,手撫上冷硯白的臉,“硯白,我好疼,回去好不好。你抱抱我,回去替我療傷。”
冷硯白低下頭,紅色頭髮拂過花月朗的臉頰。花月朗能清晰看到他眼中的殺戮,眼底的血紅。
冷硯白悶不做聲,抱著花月朗離開這是非之地,只是他身邊的兔月還在搖晃,兇獸的撕扯才剛剛開始。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冷硯白利用兔月命令那群兇獸。
白五狐早在紅月籠罩大地時撤退,此時跪在白狐殿彙報情況,“冷硯白這個人,實力很深,兒臣沒有辦法判斷他實力深淺。”
那雙紅色眼睛,猶如血紅池水,在他眼中,沒有絲毫溫度,彷彿在看一個死人。恐怕他今天一晚上都會夢到這雙眼睛。
狐磁眉頭緊皺,“妖王實力確實大不如從前,可這冷硯白,卻是一個狠人。妖術頗深,連我都猜不破。改變計劃,能拉攏拉攏過來,不能拉攏,直接做掉。”
兔族不受寵小兒子,可比那不成器的兔紙有用多了。
可憐兔紙還被他這小兒子矇在鼓裡,人才不自知啊。
白五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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