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這麼強？
楚巖不信，也不甘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一次計劃都等於泡湯了。
之前所有的想法也都白廢。
他不甘心，低沉道：“怎麼可能？毀滅的力量，應該對應九界，如果天煞這麼強，九界裡怎麼會沒有七界級的人？”
大道宮主無語道：“你怎麼說說話還罵人呢？誰不是人了？”
“恩？”楚巖楞下，接著一怔：“有嗎？”
“曹！老子不是人？”
“……”
楚巖一愣，旋即眼神一變：“等下，前輩您的意思是，天煞的情況，實際上和你是對應的？”
“差不多吧，這些年來，我一直壓著毀滅，也只是天煞，其餘幾煞的話，我都不太去管，沒看當初冥煞跑去殺你，我都沒理會麼。”大道宮主淡淡道。
楚巖眼神一凝。
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天煞，超脫了？不，不算超脫，他本身就不歸屬九界。應該是……擺脫了毀滅？”楚巖道。
大道宮主搖頭；“不算擺脫毀滅，他還一樣受到毀滅的侵吞，其實你之前說的對，天煞就是屬於超脫了。”
“超脫？可是，毀滅不是不在九界中嗎？”
“不在九界，難道就不受九界影響了？”
大道宮主淡淡道：“這麼和你說吧，毀滅與九界，本身就是連線在一起的，可以當做一個共同體來看。正常毀滅中的修行者想要變強，是需要不斷吞沒九界中的大道。”
楚巖點頭，這一點他明白。
“天煞，可以不吞九界之力來提升自己，你說這算是超脫嗎？”
楚巖一愣，接著瞳孔皺縮。
“前輩，你的意思是……正常毀滅中的生靈，和九界一樣，只能靠毀滅九界大道來提升自己？”
“對。”
“天煞，不用？他可以毀滅九界之外的力量對嗎？所以，他也屬於超脫九界？”
大道宮主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光靠吸收九界之力，現在的程度怎麼可能達到七界？我也一樣，我能達到七界，也是因為吸收了九界之外的力量。”
轟！
楚巖震驚，接著他也懂了。
“天煞，對應的其實是大道宮主！”
“毀滅與九界，就是相對的！”
“連超脫的人，都是一樣的！”
“大道宮主超脫，所以天煞就超脫了，雙方一直處於互相制約的程度。”
“這麼一算，毀滅中的力量，其實還不用算天煞？”
“也就是說，毀滅中對應九界力量的人只有5煞？而九界中，則有8名五界級……”
下一刻，楚巖眼睛一下明亮：“毀滅裡，至少還有3個能殺的五界強者！”
這是一個好訊息。
按照他最初的想法，毀滅裡還能剩下1個2個可殺的就不錯了。
沒想到，足足有3個！
當然，還有一件事要小心。
天煞！
突然，楚巖抬頭看向大道宮主，眨了眨眼。
大道宮主被盯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小子，你要幹嘛？”
“前輩，你跟天煞對弈多年，如今突然離開，我估計，天煞可能會有一些思念你吧？要不您回去找他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楚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