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種都有可能。
具體是哪一種，楚巖也說不準。
所幸，他也沒在這件事上多去糾結。
無論魔古是誰的後手，亦或是某一位強者的轉生，遲早會暴露的。
這時，老道幽幽道：“小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將他扼殺在搖籃裡，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魔古聞言，一下慌了，尖叫道：“楚聖主……楚爹，別啊，你放心，我無論是誰的後手，我對你的忠誠都絕對不會改變，日月可鑑！”
老道：“怕就怕你本身就不是後手，而是某一位強者的轉世身，或者乾脆就是分身。”
“那我也會一直效忠聖主！”魔古求生欲拉滿道。
老道冷哼：“效忠？你想多了。你至今還不到千萬歲，你若真是某一位至強的分身，以你的記憶，真的融合後，直接就會被衝散在記憶長河裡。”
千萬歲，長麼？
其實不短了。
可能留下魔古這種分身的人，或者乾脆就是某一位強者，那至少也是5000萬年以前的存在。
這種人，記憶太久了。
魔古現在的記憶，對他自己來說或許很強烈，但因為已經是全部了。
可一旦被收割或者復甦，真的不算什麼。
魔古現在說的效忠，到時候也只是一個笑話。
魔古臉色古怪起來，轉身看向楚巖：“楚聖主……你不能殺我啊，我……”
“行了。”
楚巖打斷，笑道：“我沒想殺你，不然你早就死了。”
魔古訕訕。
老道皺眉，提醒道：“小子，他的成長太快，超乎你我的想象，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恐怕十界也不是他的上限。現在你我聯手，或許還能殺他，可等到了十界，就算想殺他也未必有機會了。”
在老道看來，其實現在殺魔古，是最划算的。
不去賭！
楚巖看了一眼魔古，忽然道：“確實，現在扼殺在搖籃裡，才是最穩妥的辦法。可惜，我這個人喜歡冒險。我總覺得，魔古的存在，一定有著某種意義。”
老道撇嘴：“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誰知道呢，沒準賭贏了，還是我一夥的呢。”楚巖笑道：“而且，我本身就是某一位強者的後手。我們這些人，或多或少也都是一些人的後手，要殺，殺誰？全殺嗎？”
“那不一樣。”
“一個樣。”
楚巖淡淡道：“都到這一步了，多一兩個強者，我也不在乎了。況且，你真認為咱倆現在就能殺他？”
老道皺眉。
2個十界，強殺一名九界的話，還是沒難度的。
楚巖笑道：“想多了，那一位能把魔古推上來，他不修煉都能達到九界，可見背後之人之強。別的不說，我自人，我身後的人就夠強了。結果呢，這幾年我一直都是玩命在修煉，在追趕，也不過才十界。這傢伙，躺著睡覺吃飯喝水都在變強，背後的人有多強？”
“他背後的人難道就沒料到我們可能會先下手？”
楚巖言罷，掃了眼魔古，冷笑道：“可你看，他還在這，沒跑，就意味著，那一位還是有一定後手的。沒準咱倆現在剛對他出手，他馬上就崛起了，或者那一位直接就出現了。”
老道想了下，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那也應該試一試！”
“沒必要！”
楚巖搖頭：“太冒險了，現在這個節骨眼，我最不希望遇到的就是變故，我要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萬一殺了他，導致九界加快歸一，或者是心臟鬆動，皇主釋放，這些代價，都不是我們目前能夠承受起的。”
老道嘆息：“算了，那就聽你的。”
楚巖點頭：“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一，我相信魔古，這傢伙都慫出了天際，真要是某位強者的分身也好，收回去，千萬年的記憶，不算太短了，影響一下對方意志也好。不是分身，如果是後手的話，那也是給我送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