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道。
最大的魅力之處便在於能前往過去未來。
當然，過去還好，未來未必準確。
影響的因素很大。
舉個例子，你現在前往未來，看見的，可能是一片繁花似錦，可能是一片光明前途。
可下一次，你在前往未來時，同樣一個時間節點，可能便是一片荒漠，甚至那個時候你已經死了。
這都是有可能的。
時間軸這種東西，沒人能夠說的準。
哪怕是祖皇也一樣。
當然，一切擅長時光大道的人靠著這些趨吉避凶還是能做到的。
楚巖不知。
但是張毅他們這些活了很久的老妖怪，倒是都聽說過一些傳聞。
在上古年間，會有一些強大古族，對時間未來、氣運一說極為擅長。
他們生來便會趨吉避凶，會故意接觸一些有大氣運的人，凡是被這一族選中的人，只要不是自己故意作死，一般都會有一個不錯的未來。
“沈莽，你在挑戰宇家底線嗎？”張毅冰冷無比。
沈莽沒說話，死死盯著楚巖，有一絲難以置信。
自己是輪迴啊。
雖說沒到祖皇，可時光之能已經修到極限。
不說去過去殺人，可只是將時間重塑到幾十秒前，殺的也只是一個古皇而已，正常來講反噬不會太大才對。
十幾秒……
這其實都不算破戒。
天地規則反噬也幾乎不存在。
別的不說，楚巖自己都能回溯十幾秒。
當年他與人交戰，便是用過這種招式，被人殺了現在，再從過去走來。
影響真的不大。
時間真正的關鍵，還是在於時間長短上。
舉個例子，你重塑一秒，去一秒前殺一個輪迴，都未必會有反噬的。
可你回溯一年、十年，那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別說輪迴，你可能只是殺一個古皇，甚至是嬰兒，你都會遭到滅頂之災。
這就是區別。
此刻，沈莽只是回溯了十幾秒，想在十幾秒前殺楚巖。
結果失敗了？
自身反而遭到可怕的反噬。
剛剛沈莽在十幾秒前對楚巖出手的一刻，他甚至有一種預感，那一掌全部落下，他會很麻煩。
楚巖死不死他不知。
可他一定會死。
滅頂之災。
輪迴都救不了自己。
怎麼會這樣？
難道……
他是大氣運之人？
能在十幾秒間給自己帶來如此可怕反噬的，只有一種可能。
楚巖的存亡，不僅限於他自己，而是會影響著天地的運轉。
也只有這樣，自己殺了楚巖，可能會改變極大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