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隨著楚巖一拳落下，整個仙界都開始劇烈顫動。
九天之外的雲霄不斷碎裂、翻滾。
雲霄之外竟然出現一片全新的世界。
雲霄外，那裡是無數的瓊樓玉宇，彷彿真正建立在雲層之上的天宮。
下方，仙界之人看見這一幕頓時呆滯了住。
哪怕四位大帝眼中都露出一抹難以置信：“那是……什麼？”
“天外竟然還有其餘的世界？”
這時，楚巖緩緩收手，他看著天外的世界眯眼。
果然，和他所猜測的一樣。
這個規則世界與尋常世界一樣，都是一層又一層的套著。
仙界人不知道，只是因為他們的認知不夠，境界不夠。
就像凡間之人，一直活在仙界人所制定的規則當中。
仙界也是如此，他們也一直活在更強者制定的規則裡。
楚巖之所以可以篤定仙界外還有世界的原因，是因為他自身的認知足夠高，境界也足夠強。
即便他不確定仙界之外是否還有其餘更高的世界，但因為他知道仙帝不是這世上最高的境界，在仙之上還有神明，還有真界的皇，還有太多太多。
但此時，他並沒有開心，反而有一些惆悵和陰霾。
楚巖看了一眼身邊的四位大帝，此時一臉井底之蛙的樣子。
他並未去嘲笑這群人，反而有一點套用在自己的身上。
捨身處境。
楚巖再想，這裡是規則世界的仙界，楚巖因為經歷過這些，所以他知道仙帝之上還有境界，因此可以推斷出還有世界。
那虛無之上呢？
自己現在只是巨頭，只知道巨頭之上有唯我，有古聖！
但古聖之上是否還有境界，楚巖因為沒有經歷，所以他也不確定。
對楚巖來說，古聖就是最高的境界了，這一點和規則世界中的仙帝又有什麼區別？
或許……古聖在某一些人的眼中也只是螻蟻呢？
這個世界……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虛無之上，是否也有一群人這樣高高的俯瞰著虛無？”
“虛無的人，是否也只是活在一群更高者制定的規則手中？”
“對那些人來說，我是不是也只是井底之蛙？”
楚巖拳頭緊握。
因為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一定有！
虛無之外一定還有世界。
對那些人來講，自己就是小丑。
或者說，整個虛無，就是某一些強者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