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郊外。
“咳咳咳!!”
因為賈詡的計策,此刻馬騰與韓遂的聯軍過半都染上了瘟疫。
並且還是急症,一旦染上,當日便會病,幾乎沒有潛伏期可言。
染病者起初只是渾身熱,頭暈,但只需要幾個時辰便會嘔吐不止,不出三日就臥床不起,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最多五日便會死去。
正常來說這樣兇猛的瘟疫,幾乎是不具備大規模的傳染性。
因為病和死亡實在是太快太快了,病原體根本就來不及將病毒傳染給太多人。
可是現在不一樣,這裡是軍營。
人員太過密集,而且羌族這些遊牧民族,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
就是太過邋遢了!
他們不會太過注重個人衛生,這也與他們所生活的地方,水源難尋有一定的關係。
軍營本就人口密集,那便更是如此了。
如此一來,瘟疫就彷彿是一陣風一樣,很快的便席捲了整個軍營。
即便是馬騰和韓遂已經下令,將所有病計程車兵都給關押在另一個地方,儘可能的減少感染的可能,但也於事無補。
大批次計程車兵死去,無人去處理,這些感染了瘟疫的屍體也就變成了一個新的病毒酵場,導致更多計程車兵染上瘟疫。
漸漸的,整個軍營都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
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死去,也每時每刻都有人被現染上了瘟疫。
死亡就如同是籠罩在他們每一個人頭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隨時都有掉下來,收割掉他們性命的可能!
“父親,長安的大火已經停下了,我們現在怎麼辦?”
馬來到馬騰的面前,詢問著他下一步的計劃。
一場大火籠罩著長安,持續了足足十日,這座歷史輝煌的古城,此刻已經在大火的炙烤下,牆體龜裂,殘破不堪。
都不需要馬他們如何的進攻,稍微用點力氣就能攻破城牆,殺入城中。
但現在馬騰已經心力去管這些事情了。
“兒,你看我們現在這樣還有一戰之力嗎?原本我以為最多也就一兩萬人的損失而已,但現在足足四萬人啊!我們甚至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便損失了近一半計程車兵!”
馬看著馬騰這副頹廢的樣子,心中不免生出一陣的不滿與厭煩。
“父親,若是有投石車,我們也能將這些屍體拋射進入城中,如此同樣能夠讓他們也嚐嚐瘟疫的可怕!或者我們也讓這些患病士兵去攻城,這樣也能將瘟疫傳染給他們!”
馬對於這一切,自然是有自己的看法與準備的。
但是對於馬說的這些,馬騰都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投石車,僅憑羌族士兵的動手能力是做不出來的,而讓這些帶病計程車兵去打仗?你信不信他們會立刻反過來,先將瘟疫傳染給我們?”
馬騰垂頭喪氣的嘆息著“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這場火足足燃燒了十天,我們計程車氣與鬥志都在這十天被消磨殆盡了,還是撤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