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爺們就得頂天立地。
他從小練一身拳腳功夫,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但是……他在原來的世界怎麼死了?
是啊,他從來沒有深想自己當時為什麼就那麼恰巧的死了。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楚溪嘆氣,真是給他上了一堂課。
“我知道了,阿憨,謝謝你。”
阿憨難得聽見他一本正經的道謝,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露出憨憨的笑:“別客氣,楚先生。”
“人心險惡,我們無法控制別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只能謹慎的保護自己。”
阿憨輕輕笑了:“我沒有想到楚先生這樣的性格會聽我的話。”
“我跟我妹妹也是這麼說的。她同樣也是一個Omega。”
“您知道的家裡有一個Omega真是讓人操心。”
“但是我妹妹反應和你完全不一樣,她十分反感我說的話。”
“她認為明明施暴的是Alpha,明明控制不住自己的是Alpha,為什麼不警告Alpha管好自己,反而要教育受害人。”
“用她話說,就是明明所有人都是自由的,Omega要為了Alpha的惡劣行為,放棄自由。我保護花的方式是不讓花開。是不對的。”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很多時候我們無法阻止別人的行為,只能保護自己,雖然殘酷這就是現實。”
楚溪沉默了,這種社會問題在那個世界都存在。
車子裡安靜下來。
楚溪看向窗外:“阿憨,我明白你的意思,法律是震懾罪犯而不能阻止罪犯。天子且避醉漢。”
楚溪聲音很輕:“謝謝你。”
阿憨憨憨一笑,好像非常高興楚溪能夠理解他。
心情非常好的專心開起車來。
楚溪看向窗外,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應該好好的感謝江璟。
江璟某種意義上真的是君子。
他作為一個男人,都不能保證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還能儘量控制自己。
楚溪嘴角微微勾起,他……真的是一個賊拉好的人啊。
今天天氣有些陰,沒有刺眼的陽光,反而涼快了許多。
他們出門晚了,還是沒有錯過早高峰。
走走停停。
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到達無慮傳媒樓下。
阿憨依舊開著車停到地下車庫。
停好車,楚溪還沒有反應過來,阿憨已經飛快的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關上車門,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還沒等楚溪看清楚阿憨要幹什麼,他這一側的車門一下子被開啟了。
阿憨站的筆直,像是小山一樣的身材充滿壓迫感,與臉上憨厚且認真的表情形成鮮明反差:“請下車,楚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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