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不管是納果還是變種人部落都沒有新的動作,我想靜靜多少感覺也有些不耐煩了。
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個月沒有任何進展了!
不繼續南下就算了,好歹組隊回家存個檔啊!
看著一臉悠閒的垃圾君,我想靜靜忍不住吐槽道。
“你該不會當神當上癮了吧?”
垃圾君愣了下,隨即哈哈笑道。
“哈哈哈,怎麼會!”
那笑容多少有些虛假。
我想靜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那聲音就像是貼著地板傳來的。
猜到來的人是誰,他嘆了口氣,從鋪著毛毯的椅子上起身,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一隻高到膝蓋的肥老鼠從外面溜了進來,一同捲進屋內的冷風吹得垃圾君忍不住縮了下脖子。
“出事兒了。”
一聽到出事兒了,靜靜頓時興奮了起來,趴在壁爐邊上烤火的垃圾君也不困了,麻溜爬起便湊了過來。
“什麼事兒?!”
“快講講!”
見兩個同伴興致勃勃的表情,強人所難清了清嗓子,一臉神秘地說道。
“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盯著那個希望鎮嗎?昨天那兒來了幾個神棍兒。”
我想靜靜愣了下。
“神棍兒?”
“嗯,反正就是牧師或者使徒之類的。我覺得那幾個人有點問題,就悄悄跟進去偷聽了他們的談話,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總之就是什麼天火的光芒很快將照耀這片被混沌腐蝕的大地,一切罪孽都將被清洗,擁抱光榮的進化即可加入遠離一切苦難與病痛的神國……然後他們緊接著就要求當地人為他們的聖子建一座教堂。”
我想靜靜愣愣地問道。
“進化是什麼意思……”
這是他唯一聽懂的關鍵詞。
強人所難搖了搖頭。
“不知道,也許是納果吧,我起初以為納果是變種人弄來的,沒想到是南邊的那幫傢伙搞的鬼……”
說著,他伸出一根指頭沾了沾毛髮上的雪水,在地板上畫了兩個倒立的三角形。
“他們的袍子上畫著這個符號。”
垃圾君湊近過去看了一眼,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火炬?”
強人所難點了點頭。
“嗯,火炬教會。”
我想靜靜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太理解地說道。
“其實……我有點兒不太明白,你們為什麼盯著那個火炬教會那麼緊。只要他們不惹麻煩,信什麼其實無所謂吧。”
聯盟好像也有不少人信大角鹿神來著,落霞行省大多數倖存者也都信他們的沙海之靈。
當沒有法律可以約束人們的言行時,信仰是能起到一丁點兒作用的。
雖說火炬計劃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火炬教會和它除了符號很像之外,似乎也沒什麼關聯。
他是B測進來的新人,A測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
強人所難瞟了他一眼。
“如果傳教士中有變種人呢?”
我想靜靜愣住了。
“變種人?!”
變種人不是把人當食物來著嗎?
啥信仰這麼流批能把變種人都給同化了!?
垃圾君咧嘴一笑說道。
“就算沒有這檔事兒,我們也不可能放過他們。我可沒忘,當初嚼骨之亂的時候,軍團和自由邦給那群掠奪者提供武器,而他們給那群掠奪者提供信仰和高科技,聯盟最早的一批神經連線裝備就是從他們手中繳獲的。”
整個河谷行省的中部,幾乎都被這幫傢伙給屠乾淨了。聯盟不少居民都是那場浩劫的倖存者,這筆賬是早晚要算的。
強人所難眉頭緊鎖地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打算幹什麼,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而且如果周圍的聚居地都信那個什麼火炬了,大角鼠和大角鹿神怎麼辦?”
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我想靜靜還在認真思考著,而聽到後半句,便差點沒被自己的唾沫給嗆到。
“……你丫的只是擔心自己被趕下神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