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怎麼不說話了?”
“我——”
剩下的話被祁希予的吻吞掉了。
他比上次還要粗暴,含著她的唇瓣反覆吮吸。
她被壓在玻璃護欄,肩膀以上的部分因為後仰而懸空,下意識去拉他的手,祁希予避開了。
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舉著手機。
就在她耳畔,她嚶嚀一聲,駱勁就能聽出來。
伏黎又氣又羞。
重重咬了他一口。
祁希予完全不在意,甚至吻得更深入。
耳邊響起駱勁的聲音,彷彿他就在旁邊。
“喂?小梨?”
“怎麼不說話?”
“是訊號不好嘛……怎麼回事……喂?”
嘟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
伏黎頓鬆口氣。
祁希予察覺到她的反應,冷呵了聲。
伏黎伸手去推他的腰,反被他單手攥住手腕,禁錮在身後的玻璃上。
他的手掌很大。
能完全握住手機和她的手。
七月份的天很熱。
伏黎額頭開始冒出汗水,呼吸也開始不順暢,壓在身上的人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直到門鈴響起,送筷子的外賣員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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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玫瑰的生日party辦得非常隆重,地點在方千山名下的近郊私人莊園。
豪車停滿空地,京市的富家子弟來了大半。
何玫瑰非常不高興,她和這些人根本不熟。
她拉著伏黎在一旁說悄悄話:“過個生而已,來這麼多人,煩死了。”
伏黎心想可不止是過生日,方千山要跟你求婚。
“人多熱鬧。”伏黎說。
何玫瑰不以為然,“臉都要笑爛。”
她說完,打量了伏黎一眼,“也就你這樣穿。”
何玫瑰身著一條水綠色魚尾裙,掐得腰肢纖細。
再看看其他女人,個個打扮得別出心裁。
只有伏黎。
衣服寡淡,臉也寡淡。
好在她底子好,素顏朝天,在一眾妖精裡,顯得格外突出。
有好幾個男士過來打探她的情況,見她身旁沒有男性同伴,話裡話外問她是不是大學生。
這個時候,祁希予在頂樓和其他人談生意上的事。
何玫瑰見她備受困擾,乾脆拉她去打麻將。
伏黎搖頭:“我不打。”
“怎麼不打,在這兒端著酒杯走來走去多無聊。”
伏黎坦誠道:“我很久沒打了,也沒錢。”
和她們打麻將,輸贏起碼上萬。
“贏了是你的,輸了算祁總的。”何玫瑰拉著她往娛樂廳走,勸道:“不要不好意思花男人的錢,錢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憑祁希予對你的喜歡,別說那點臭錢了,你要星星要月亮都能發射火箭給你摘下來。”
“……”
伏黎被何玫瑰按在了麻將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