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庭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了起來。
“楊子倫問道：李海毅，我問你，你每次和肖雅雲睡完覺一哆嗦後，你在想些什麼？”
“呸。”
封雲嵐忍不住啐了一口。
左中正哈哈了一聲，說道：“封大人，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李大人，你繼續。”
“李海毅告訴楊子倫，他會情不自禁地想大晉王朝該如何改革，李氏家族該如何展。”
“楊子倫說這就對了，問海毅是不是覺得自己站得很高，想得很遠，什麼錢財啊女人啊都是浮雲，不值一提。”
“李海毅大為驚訝，問說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
“楊子倫說，其實海毅你哆嗦後那一段時間，就已經接近九品境界了，不過差在時間太短，站得還不夠高。”
嘿，這是一個什麼說法？
儘管這個比喻粗俗了一些，但眾人的興趣越來越濃。
“楊子倫接著問李海毅，既然九品境界都天人合一了，你認為他們每天在想什麼？”
“李海毅表示自己不知道。”
眾人沉思起來，大家的確猜不到九品境界會想什麼。
“李大人，楊子倫怎麼說？”
“呵呵，燕王，楊子倫說他們想的是宇宙的奧秘，世界的起源，人類的未來。”
“啊？”
竟然上升到這個高度？
楚向天端起一杯茶一邊喝一邊沉思起來。
晉承嶽問道：“那李大人，九品境界到底叫什麼？”
“燕王，楊子倫說，九品的境界廣博浩瀚，胸懷四荒八極，窮究天人之謎。”
李玉庭頓了一下看向眾人。
眾人看著他，齊齊鴉雀無聲，楊子倫這個形容果然很玄奧精妙。
李玉庭面色嚴肅，緩緩地說道：“所以，九品境界叫腎虛境。”
眾人先是一愣。
撲哧一聲，楚向天扭頭一口噴出口中茶水，把左中正噴了個滿臉溼淋淋。
左中正一手擦臉，一手捂住肚子狂笑，他笑得直不起腰來。
燕王晉承嶽突然憋得滿臉通紅，他渾身抖動著強行壓制笑意。
如果不是封雲嵐在身邊，他早就爆笑了。
只有李玉庭一個人面色沉靜，神情肅然，像他說的是真的一樣。
封雲嵐先是撲哧一聲，立馬板起臉指著李玉庭罵了起來。
“呸呸呸，你個李玉庭，你個軍機處尚書，竟然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低俗笑話。”
“嘿，封大人，你不能冤枉我啊，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那好女婿說的啊。”
“......”封雲嵐無語。
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晉承嶽納悶地問道：“李大人，何來此說啊，楊子倫何時成我家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