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夢裡預知到的一樣。
李淵將所有古遺物用雙手呈給陳燁。
“都在這裡了，奧斯大人。”
陳燁身影一閃出現在李淵的手掌上，“夢到了？”
李淵沒有否認，“是的，奧斯大人。”
陳燁看向李淵，這種做夢預知的特性，不是藥劑本身的效果。
而是李淵本來就有類似的一種特質，這種特質被藥水放大，由此演變出了這種效果。
這也可以歸納到所謂的個人意志之中。
藥水的效果有一部分是固定的，一部分受個人意志影響。
類似於心想事成吧。
例如說oo7塞壬，當時藥劑的效果確實沒調配好。
可她能變成塞壬，也不止是因為蝙蝠有音波特質，是她潛意識裡想要歌唱。
於是，藥劑在某種程度上回應了她的期望。
這一點陳燁當時沒有想到，是後來透過觀看了那篇《人類群星閃耀時》後所聯想出的這一層。
那之後他總結了每個人的性格，並詢問了他們每個人的想法，然後現了一件事。
一件非常巧合的事。
藥劑的成品效果，幾乎都和他們的潛意識有所聯絡。
oo1渴望變成人類，所以它模仿人類。
oo2認為自己如砧板上的魚一樣，一直任人宰割。
oo3覺得所有人都在無視他，將他當做一個透明人。
oo4把自己當做皇后，把員工看作是工蜂，無限壓榨她們，而她只壓榨女性，因為男性被她認為是寵物一樣的東西，這也導致了她異化出了能把男性轉化成女性的能力。
oo5相當變態，偷窺讓他感到興奮，但身體下面的東西戰鬥力著實不行，所以他想變硬。
表面上，他們的能力大部分都是和藥水裡的素材相對應的。
例如oo3的藥劑裡有玻璃，所以他變得透明。
可真是如此嗎？
玻璃就不能演化出別的效果嗎？
陳燁覺得，正是因為oo3覺得自己是透明人，所以他才能正正好好的獲得透明化的能力。
這一切都彷彿被一層緊密的線相連線。
他每次給出的藥水，都能和那些人的潛意識對應上。
但他並沒有特意準備過，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
而陳燁唯一一次沒有給出對應藥水的，就是葉龍。
結果，藥劑的效果完全改變了。
這確實是個人意志，或其它個人原因的影響。
因為那種意志，或者說原因太強烈，以至於無論是什麼藥劑最後都會被其影響改變效果。
能強烈到這種地步的個體，陳燁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現在不急，陳燁之後會慢慢解剖……解析他的。
順手收走這些古遺物，陳燁的古遺物收藏計劃便已經可以說是完成了九成。
就在陳燁準備離去時，他卻突然轉頭看向了李淵。
“這個送你了。”
陳燁在水下拿出一張羊皮卷丟給了李淵。
“這上面記錄了你手下祭司們掌握的所有咒語。”
李淵接過那張小小的羊皮卷，當然，這只是對他來說。
他用指尖小心翼翼是捏住羊皮卷，“多謝奧斯大人，剩下的古遺物我會抓緊為您送來的。”
“不必了，古遺物的事情到此為止，至於剩下的那些古遺物，我會親自走一趟。”
陳燁說完直接離開了拉萊耶。
在他離開後，李淵將眼睛眯起一條縫看向羊皮卷軸。
“字太小，看不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