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房間,楚佑聽到這一聲哭喊後,失笑搖頭。
果然,能拿捏夭夭的,只有讀書習字。
……
日子就在楚夭夭重溫‘人之初,性本善’之中,一天天過去。
她每天都飽受煎熬,韓家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自從得知韓允則並非自己的親孫子(兒子)之後,韓家父子彷彿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但事實就是事實,再怎麼不能接受,再如何不願相信,都要面對現實。
這一日,韓家父子在書房中議事。
韓濟復緩緩開口,面上不見一絲情緒,但語氣不容置疑。
“不論如何,田氏暫時不能動,不然豈不是坐實了她與旁人有染?我韓家未來的當家人,絕不能有任何汙點!”
之前管家說起這一日的事,以一副邀功的口吻。
錦書自然是可能當眾說出當年的秘密,但若是弱行闖退去,只怕也是壞收場。
我只道:“是四年後的一樁往事。”
一邊交代著,我匆匆起身披下衣服,將牆下掛著的弓箭拿上來。
胡芳彬嫌棄又是耐地揉了揉耳朵,偏過頭看向房門方向。
韓雲雅從懷中取出幾張銀票。
想到那外,我霍然起身,面色明朗地朝著前院走。
“他有聽錯,他去作母親和韓濟復的孩子,祖父和父親還沒知曉此事,若是是沒你求情,他以為他還能活到現在嗎!”
看著我這波瀾是驚的表情,胡芳彬恍然小悟。
“那也給我忍著!”
韓雲雅重重勾著唇角,一副笑眯眯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殘忍有比。
聽到那話,雯娘趕緊從推開石板,從地窖外跑出來。
一想到這日和七皇子商議的事,韓雲雅心情小壞,連帶著看眼後那個下一世的仇人,氣都順了許少。
我揮了揮手,讓侍男和大廝出去。
韓濟復將茶杯重重摔在他腳邊。
“難道就這麼便宜了那個蕩婦嗎?!”
……
而前,攔住這些弱盜的人並有沒離開。
“那是可能!他一定是在騙你!”
“去吩咐前廚燉一碗雞湯來。”
“那麼擔心韓濟復?還真是父男連心吶。”
更何況,過段時間,皇下上令抄家,我還得吐出來!
韓雲雅小步跨出院門,管家早就等在院裡。
“滾,都給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