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欲絕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悔恨。
“白馬公主你誤會了,我答應你父王要滅秋水胡人種族”楚連翹故意頓了頓:“我是來兌現諾言來的。”
“你休的胡說”這個該死女人居然抹黑她的父王,白馬湖向楚連翹發起挑戰:“我要挑戰你,你敢嗎?”
“白馬公主,你父王的脖頸就是我折斷的!”楚連翹隔空揮舞著雙手,生動地再現了當時的場景:“我率鐵騎而來,可不是來跟你們耍嘴皮子的!給你們一刻鐘時間考慮,要麼投降,要麼受死!
王妃,你那幾堆破木頭,可經不起我一炮轟擊,你們可要想清楚了!要不然,今日朕也不介意兌現對西羌王的承諾!”
“你閉嘴,休要在汙衊我父親”白馬湖恨的要死,偏偏實力懸殊,她不能衝動行事。
“湖兒”那齊婭安撫自己的女兒:“大齊女皇你有中原沃土還不夠嗎?為何貪圖我西羌這塊不毛之地。”
“不是貪圖,它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我只不過讓它更完整了而已”風吹在楚連翹的面紗上,恣意而張揚。
那齊婭垂下眼眸,那就是沒商量了:“大齊女皇我們願意離開西羌,離開這片草原跨過山脈和走廊去往吐火羅。”
看來這位王妃早就想好了退路。
吐火羅啊!她也想要啊!楚連翹嘆息,可惜她手目前還伸不了那麼長。
罷了,且讓秋水胡人和吐火羅人兩家先爭一爭吧。
“王妃你們犯我大齊,拍拍屁股就這麼走了,朕也沒法向我大齊子民交代啊!”楚連翹想在敲一敲,破船還有三千釘呢。
那齊婭見這位女皇陛下真的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隨即打馬上前。
“阿媽”白馬湖驚叫道,便想帶人跟上。
那齊婭呵斥:“回去!你是我們西羌的少主,不得任性,我回不來,我們部族就靠你了。”
“阿媽!”白馬湖從未如此孱弱無力,她曾經天真地以為,自己能夠戰勝那個女皇,她們本是一樣的人,自己絕不會輸給她。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那齊婭不是不能低頭的人。
馬兒緩步越過兩軍陣前,在楚連翹十米處停下。
姜穗等親衛嚴陣以待,畢竟西羌王刺殺在前,誰知道西羌王妃會不會故技重施。
上一次失職,要不是女皇彪悍,他們萬死難辭其咎。
“陛下,我西羌王族遭此重創,很難有拿的出手的東西,我願意留下為質,請陛下放我的族人西行”那齊婭斟酌的開口:“西羌如今女皇已經收入囊中,不知我們還有什麼是你需要的。”
這話說的,她是那麼咄咄逼人的人嗎?楚連翹吸吸鼻子:“王妃能來做客,朕歡迎之至。”
秋水胡人能過去,那麼大齊商隊是不是過去會更順利些,王妃這個人質還是蠻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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