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真的不習慣被沈三那樣對待，在他的潛意識裡頭，他一直是沈三的大歡。
今晚生的事情太突然，又是頭一次，他倒是可以接受。
要是下一次再是這樣，那他會說服不自己。
於是沒有正面回答沈三的問題，只好這樣答著。
沈三一聽就明白了，“嗯，我記住了，下次我儘量。”
其實這次他本來就是想試探一下阿一對自己的態度。
既然阿一沒有明說，也就說他還是有機會了。
沈三抱著沈一的腰，“阿一，我終於知道什麼是男男之事了，感覺怪好的，怪不得主子跟陛下那麼喜歡。”
尤其是和心愛之人，那種滿足的滋味簡直讓人沉淪。
他一直羨慕著那樣的生活，現在自己也成了那樣的存在，心底的幸福感溢位來，整顆心都被填充得滿滿的。
沈三覺得，他以後再也離不開阿一了，就算是為奴為僕，他也甘願。
“……”沈一沉默了片刻。
這個問題他沒辦法回答，只好閉口不談。
“阿一，你感覺怎麼樣？”偏偏沈三不放過他，繼續追問，“有沒有哪裡覺得不對勁？”
沈一想到了某種羞恥的畫面，耳根微熱，“沒有。”
沈三卻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好受麼？”
沈一頓時覺得尷尬萬分，臉上火辣辣的燒。
他推了推沈三，“你不困嗎？”
“還早呢。”沈三搖了搖頭，“我不困。”
他現在精力旺盛，完全睡不著啊。
說著，還低頭親了一口沈一的嘴巴。
沈一躲開，皺眉道：“睡覺。”
“不行，我不想睡。”沈三耍賴，“我想多陪陪你，你方才不說話，嚇死我了，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
沈一嘆氣，“你別胡思亂想，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了？”
確實，這麼多年來，沈一從來沒有想要拋棄過他。
他也曾想過要放手，但每每看見沈三失魂落魄的模樣，他就捨不得，總覺得把沈三扔掉是件殘忍的事。
“可是我還是害怕。”沈三把沈一抱得更緊，“你給我講故事吧，阿一。”
“好。”
……
將軍府。
付之安看著楊少正，頭就開始疼了，“天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還跑到他的房間，外邊的隨從怎麼也不攔住？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楊少正卻不覺得有什麼，“我來看看我自己的相公也有錯？”
又來？
付之安揉了揉額角，“我不是你相公，你別亂叫。”
“你就是我相公，太尉也同意我們成親了，你不是我相公，誰是？”
楊少正一點都不慌。
付之安也不知道他怎麼搞定自家爹的，居然真的同意他跟楊少正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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