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賀川去洗漱,和光忙把今日買的畫冊拿出來,看到《竹馬哥哥請輕點》這本畫冊,他就忍不住想看。
聽說這些都是新貨,還是之前那個作者畫的,和光心癢癢的,剛想翻開,又停下來了。
擔心賀川會突然回來,和光卻又不敢看,只好把這些畫冊全塞進床底裡。
想著以後再看吧,要不然被賀川看到,他都不知怎麼解釋。
和光這麼想著,只好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果然,不過一會兒,賀川就回來了。
帶著一身的水汽和皂角味。
因為這段時間賀川都在這裡住,所以他的東西也慢慢搬了過來。
一開始可能只是一些洗漱用具,之後就是他的換洗衣物,甚至還有他平時看的武功秘籍。
他穿著單薄的褻衣,頭有些溼。
和光看到了,趕緊坐起來幫他擦頭,問道:“怎麼不擦乾頭?頭疼了怎麼辦?”
他擔心得很。
賀川卻笑道抓著他的手:“沒關係,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頭疼的,和光你別擔心。”
和光本來是坐在他前面的,賀川一個伸手,就把他抱在懷裡,“和光,我想抱著你。”
他喜歡跟和光親近。
和光的耳朵頓時紅透了。
他扭捏幾句,卻拗不過賀川,任由他把自己抱著。
他的腰細瘦柔韌,賀川輕輕鬆鬆將他抱在腿上,下巴靠在他肩窩上。
賀川這幾天對他粘得厲害,他又掙脫不了,不過,他也不願意掙脫。
他喜歡被賀川這樣抱著,彷彿兩人是親密無間的夫夫。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誰都沒說話,彷彿世界上除了彼此,再無其它聲音。
不過,賀川顯然更享受現在的氛圍,他把臉埋在和光脖頸裡蹭啊蹭,鼻尖嗅著和光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氣。
“和光,你身上好香。”
和光沒試過和別人這樣親近過,只覺得脖子癢得厲害,他想躲開,但賀川卻摟得很緊,他動彈不得,只好道:“我又不是香胰子,怎麼就好香了?”
而且,他自己為什麼聞不到?偏偏賀川就能聞到?
賀川抬頭,盯著和光的唇瓣,舔了舔嘴角,含糊不清道:“就是很香。”
他也說不清是什麼香,反正就是很好聞。
和光被他的舉動弄得呼吸急促起來,他雙頰泛紅,想要推開賀川。
卻被賀川抱得更緊,“我想和你親嘴兒。”
說著,又湊過來,捧住和光的臉,深深吻住。
和光腦袋嗡的一聲炸了。
賀川太急切了。
和光被賀川抱得死死的,連喘口氣的空隙都沒有。
他的身體逐漸熱了起來,他的手腳都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賀川察覺到了和光的變化,越激動起來。
賀川把和光的身體牢牢禁錮在自己懷裡,迫使和光仰起臉承接自己的吻,像極了一條飢腸轆轆的狗,恨不得把和光吃掉。
之前賀川都是親得很輕。
可他現在卻像個野獸,跟瘋了,想要佔領和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