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狗男人!
肯定又是在用苦肉計,讓自己心疼自己。
沈舟望道:“更深露重,陛下還是回寢室休息罷,微臣沒事的。”
周越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
他不明白沈舟望究竟是在固執什麼,他明明都開口讓他起來了,偏偏他就是不起。
難道他真的跪一個晚上嗎?
周越冷冰冰道:“既然你不想起來,那你就別想見到朕了。”
說完話,他就要關門,卻聽到沈舟望道:“微臣這就起來。”
周越哼了一聲,可算是起身了。
平頭哥在旁邊“哇”了一聲,“還是小財迷馭夫有道,你一句話,就讓沈舟望起來了,這招,你是不是跟皇叔學的?”
他記得皇叔給了很多御夫術的書給小財迷,看來小財迷應該有很認真在學。
也不知道那御夫術長什麼樣的,它其實挺想看的,到時候問小財迷拿來看看。
周越沒有回答它的問題,這會他冷著一張臉。
沈舟望站起來時險些摔倒,幸虧旁邊的沈一扶住了他。
沈舟望擺擺手,拒絕了沈一的攙扶。
餘光裡,周越能看到沈舟望踉蹌的身影,他收回視線,進了寢室。
沈舟望剛進去,便感受到一股熱源。
周越坐在桌子上,伸長胳膊去倒茶。
他的動作輕柔溫暖,讓沈舟望忍不住放輕了呼吸,彷彿怕驚擾到他似的。
周越倒完茶,這才看向他。
門已經被人關上,屋裡只有兩人一隻貓。
平頭哥也沒有亂說話,只等他們說清楚昨天晚上的事。
“坐。”周越讓沈舟望坐下。
可沈舟望沒有,反而又跪了下來,這次是跪在周越的腳邊,“微臣昨夜鬼迷心竅,對陛下做了大不敬之事,請陛下責罰。”
他沒有說明是什麼事,這事只有小財迷和沈舟望知道,平頭哥根本猜不到到底是什麼事,這可把它愁壞了。
它急得團團轉,不停地撓牆,“你倆到底在說什麼啞迷?能不能快點說清楚!”
平頭哥的催促並未引起任何波瀾。
周越沉默片刻,淡淡道:“你真的知錯了?”
他不明白沈舟望哪裡來的這麼多花招,饒是他一個現代人都不知道。
“微臣真的知錯了。”
周越看著沈舟望,眼神冷漠得幾乎結霜。
他盯著沈舟望看了半晌,忽然勾了勾嘴角,“你覺得你犯錯了,所以要求朕饒恕你?”周越低沉地問道。
沈舟望搖頭,誠懇道:“是微臣的過錯,不管陛下要如何處置,微臣都無怨言。”
周越簡直要懷疑沈舟望是不是在裝模作樣。
“你的意思是,朕想怎麼處罰你就怎麼處罰你?”周越冷冷地問。
沈舟望頓了頓,隨後低聲回道:“是。”
周越道:“行,那你到榻上趴著。”
平頭哥已經大叫了起來,“小財迷,難不成你真的要做沈舟望的大歡?”
是了,小財迷最想做的事就是把沈舟望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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