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則沒有回答，只配合傅寒聲，清冷的面孔也染上了迷離，還是因為自己，得到這個認知，傅寒聲簡直要瘋掉。
他的動作變得粗魯起來，他的手掌在江則身上游走。
江則咬緊牙關，沒有拒絕。
“聖潔，叫我的名字。”傅寒聲捧著江則的臉，強迫他抬頭對準自己，“告訴我，你也喜歡我。”
他不信江則對自己毫無感情，要不然五年前為什麼會救自己？還對自己這麼好？
江則抿著唇，不肯說。
傅寒聲的手從他的腰際滑到腿側，慢條斯理道：“聖潔，你忘記我剛才說什麼了嗎？”
他很會威脅人，每次都用最簡單的話語，擊潰對方的心防，達成目的。
江則握緊拳頭。
“我給你機會。”傅寒聲鬆開江則的手，改為摟住他的腰，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你若是真的不想給我，我不會勉強你。”
上一息還在威脅自己的人，下一息就說不會勉強自己。
江則不會信。
因為他只給自己一種選擇。
江則仰頭，親上了他的喉嚨。
喉結彷彿是一種開關，既然開了，就沒有後悔的餘地。
沈四雖然看不到，但能聽到聲音。
他聽到江錄事的叫聲，又立馬捂著耳朵。
可還是能聽到。
床榻上，傅寒聲衣裳完整，看著身上的江則，修長的手指撫過他的身體。
隨後又壓著江則，吻遍他的全身。
夜色漸濃，不知過去了多久，耳邊的動靜才停了下來。
除了沒有真正的鑽被窩，剩下的，他們都嘗試了。
江則整個人紅得不成樣子，像一隻熟透的蝦米。
他躺在傅寒聲身旁，呼吸急促，渾身虛脫。
傅寒聲倒是神采奕奕，他拍拍江則的後背，溫柔地問：“如何？喜歡麼？”
江則沒有說話，連眼珠子都懶得動一動。
“我幫你擦拭。”傅寒聲拿出手帕，替他擦拭乾淨。
等江則回過神來，他忙抓著傅寒聲的手，“我想看條約。”
或許是因為方才的緣故，聲音有些嘶啞，尾音微顫。
傅寒聲沒有再逗他，從胸口處把條約掏出來，遞給江則。
江則急忙拿了過來，開啟一看，是兩份條約，每一頁紙上都寫滿了字。
他仔細看完，緊皺的眉頭終於施展開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陛下。”
只要陛下簽名，那十座城池就屬於他們龍元國了。
聽到江則說要去找周越，傅寒聲立馬捏著他的下巴，“就這般迫不及待？”
打聽到的訊息稱，那小皇帝喜歡聖潔，經常讓聖潔留下，想佔聖潔便宜。
所以，他不願意讓聖潔見到那個小皇帝，“你在這好好歇息，等會我們一起回家。”
“好，我等大皇子。”
傅寒聲又拉著江則膩歪了好一會兒，才讓人帶路去找周越。
此時的周越，也在和沈舟望拉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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