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喘著粗氣,笑的眉眼具開。
“一般一般,劉小姐謬讚了!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祁周行隨著劉小姐的乳母來尋卷耳時,聽到的就是他們說說笑笑的聲音。
‘這小子倒是人緣不錯,與誰都能攀談的上!’
卷耳一見黑著臉的乳母進了院子,吐了吐舌頭嚇得就要往自己的屋子裡鑽。
來這兒第一日,那乳母就說了讓他沒事兒不要越過院子。
但她現在應該不算吧?
踢毽子的位置可是更偏她的住處一些呢!
那乳母見了卷耳欲跑的舉動,雖有些不悅,但還是傳了話。
“公子,你師兄有事找你,現下正在院外等著呢!”
卷耳頓住了腳步,讓初蕊先進屋休息夠,與乳母道謝後走出了院子。
“三師兄?這個時辰你怎麼在這兒?今日不用去蹲捕採花賊嗎?”
祁周行見卷耳滿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珠。
額前的碎都被汗溼了,貼在了他的臉上。
嘆了口氣,無奈的拿著手帕幫卷耳擦了擦汗。
卷耳自己倒是不在意
“不用師兄,我自己來!”
說著卷耳用袖子隨意的一抹,臉上乾淨了!
“……”
祁周行用手舉著帕子僵在了半空。
“三師兄找我什麼事兒?”
祁周行將帕子又揣回了袖袋裡
“已經七日了,案子毫無進展。
大師兄與我商量,想將咱們的人也撤回去一半。
明日你也跟他們回去吧!
此事交與我們來辦!
你在家安心的練武,我回去後是要考教你的。”
卷耳聽了這話,面上略有了些失落。
祁周行眉毛一挑
“怎麼。難道已經樂不思蜀了?”
卷耳扯了扯嘴角,話語裡都是不甘心
“才沒有。不過是那劉小姐說了,如果我踢毽子贏了,明天就讓人給我做糖蒸酥酪吃。
明早就回去,我豈不是吃不到了?”
祁周行簡直不知道這孩子的腦回路是怎麼長的。一碗糖蒸酥酪還非得等他劉家給做?
只要他想吃,專門給他找個做糖蒸酥酪的廚子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