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違背咱家收徒的要求,就應該收人家。
都說女人彎彎繞子多,我看你們爺們兒也不過如此。
我之前一直覺得你是個爺們兒,辦事兒痛快。
你可千萬別讓我瞧不起你!”
文星野現在是有苦難言。但讓心上人這般說自己,哪個爺們兒能受得了?
“好吧,卷耳!
不過這事兒我只能在你提起後,幫你側面的說說好話。
太多的我也確實做不了。
你可不要因此埋怨我!”
“舅舅說的哪裡話?’
您能做到這步,卷耳就已經真心的感謝您了!
這幾日我剛來,不是說這事兒的好時機。
這樣吧,舅舅!
等我做好了準備,給您信兒。
到時候你只要站在我這邊,我也就算有了底氣。”
這事兒說完,文星野垂頭喪氣的跟林寶兒離開了卷耳的院子。
卷耳脫了鞋子,躺在了炕上。
只覺得周身都舒暢了,就是有點兒硬。
一會兒讓春杏她們把被子多鋪幾床,小睡一會兒才好。
卷耳晚飯時,在飯桌上見到了白日裡文星野提過的十師兄。
十師兄姓欒,叫欒雲霄,是現在在文牧身邊排行最高的徒弟。
卷耳沒敢問在他之前排行的那些師兄師姐哪裡去了,他怕文牧說是被燕王爺都拐走了。
文牧對卷耳的態度,也明顯比上午見到他時好多了。
準備用膳之前,甚至還對她笑了笑。
文家吃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只要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是可以說話的。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情緒都不錯,卷耳還吃了許多西北的特色。
用過膳後,文牧心疼卷耳趕了許久的路,也沒有留眾人聊天的想法,就攆著大家回去早點兒休息。
卷耳走在最後,給文牧夫婦行了禮後才離開。
文星野怕路上黑,提著燈籠站在一旁的樹下等著卷耳。
他的旁邊還站著欒雲霄,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卷耳走向前去,向二人打了招呼。
“舅舅,欒師伯!”
欒雲霄回過臉,淡淡的看著卷耳
“錯了!”
卷耳沒明白哪裡錯了!臉上露出了一絲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