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連夜趕了回來,說是咱們東家兩日前就該到咱們這兒了。
結果現在人都沒出現。
路上他們聽說有兩個少年被人打劫了,住的客棧還是那個出名的黑店。
聽著形容,只怕那兩個人中就有咱們的東家呢。
東家都沒了,咱們還開什麼店兒?
王管事說了,讓動身邊所有的人,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東家找到。
你快點兒組織人,我去三公子那邊再通知一聲。
不行就得趕緊往長安送信了!”
金貴兒的語極快,福貴兒想插嘴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還是卷耳實在聽不下去了,主動探了頭出來,讓金貴兒看清自己的臉。
“別麻煩了!我就在這兒了!
你去喊王管事一聲吧,就說我在這兒等他!”
金貴兒一見卷耳,頓時崩潰的跪在地上哭了出來。
“我的小東家啊,您可嚇死我們這些下人了。
您都不知道,管事聽說您有可能遇害了,跑了馬都累死了。
下馬後,管事腿都是軟的。”
卷耳倒是沒想到自己遭遇這小小的意外,竟然能能影響這麼人。
她趕緊下了樓,將金貴兒扶了起來。
“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
福貴兒,還是你跑一趟吧!
我看金貴兒的腿兒也不好使了!”
福貴兒答應了一聲就趕緊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王管事就趕到了這裡。
“公子!您可嚇死小的了!
小的還以為…還以為您遭不測了呢!”
說著王管事又抹起了眼淚。
卷耳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脆弱的王志澤,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王叔,我這不是好好的。
別哭了!我師兄還在這兒,你們怕不是要讓他笑我?”
王志澤在文家見過祁周行一面,記憶很深刻。
畢竟可以與三公子相貌比肩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祁公子見笑了!”
祁周行也記得王志澤,他當時是親眼見到王志澤攔住了宿莽的去路。
也不奇怪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姓氏
“無妨,都是愛主之心,可以理解!”
卷耳又安撫了王志澤幾句,同時讓他一起坐下,還給他倒了杯茶。
隨後慢慢的將這兩日的遭遇講了出來。
王志澤只覺得自己的衣服一會兒就被冷汗浸溼了。
“公子,你說的這些匪徒小的也略有耳聞。
不僅聽過,其實小的還遇到過。
只是當時,小的覺得強龍不壓地頭蛇,索性答應每月送他些銀錢當買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