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推了容紹霆一把便往喻暖這邊過來。
隨著酒窖門關上的時候,容紹霆走了,薛愛梅也來到了喻暖這邊。
看著摔在地上的紅酒,臉色難看,不過她並沒有質問酒的事,而是拉起她,上下打量了兩眼,抬起手就要甩向喻暖。
不過想到什麼最後又停下,憤憤的指著喻暖,“我早就看出來你心思不單純,你還真幹得出來。”
喻暖沒說話,因為她解釋了,別人也不會信。
不論是在容家,還是在外面,容紹霆都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她辯解了,也會被扣上一個褻瀆神靈的帽子。
薛愛梅見她不說,更認定了自己的猜測,氣的咬了牙。
“我早就看出了你們母女沒安好心,你媽勾引老的不成,你就又來勾引小的,你們娘倆真不要.....”
啪!
伴著一巴掌,薛愛梅閉了嘴。
她瞪大眼睛,看著打自己的喻暖,半天沒說出來話來。
喻暖的手臂震麻,“不許羞辱我母親。”
摞下這句話,喻暖走了。
薛愛梅站在那兒還欲說什麼,半天沒說出來,看著喻暖走遠,她抬手撫上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明顯感覺到腫脹。
“小賤蹄子!”薛愛梅一邊捂著臉一邊暗罵。
剛才她顧忌打了喻暖的臉被說教,結果卻被這小丫頭反給抽了。
而且一會她還不能說出去,要是被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她被一個野丫頭甩了耳光,那她這個當家主母的臉往哪擱?
喻暖走出酒窖經過宴會廳,就看到老爺子和容紹霆在說話,他的身邊多了位穿著高貴優雅的女人。
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名門千金。
這個社會是越有錢的越有錢,很大一部分因素會強強聯合的結果。
而她喻暖只是一名小雕刻師,甚至連她雕的東西都不配入容家的門。
記得有一年老爺子過生日,她送了自己親手雕的萬壽佛,當時老爺子倒是歡喜的收下,可是第二天卻在垃圾桶裡看到了。
從那時起她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的連送的東西都不配在容家有地位,更別說她妄圖肖想容紹霆了。
人最在貴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媽讓她相親的時候,她答應了。
她是想了卻母親的心願,也是讓自己斷了對容紹霆的念想,可是卻忘了他不同意的結束,她沒資格叫停。
不過他身邊有了人,她是絕對不會再跟他不清不楚的。
喻暖最後看了那邊一眼,恰好看到容紹霆的手臂被身邊的女人挽住。
這一剎那,她的心像是被刀尖撥開.....
喻暖沒有再看,快速的穿過宴會廳走了出去,離開了容家。
口袋裡的手機嗡嗡作響,是母親打來的,喻暖深吸了口氣才接了電話,“媽。”
“暖暖,你在容家忙完早點回來,”母親囑咐。
喻暖正往母親那兒去,“媽,我現在就過去了。”
“這麼快?”母親有些意外。
“嗯,容爺爺知道你身體不好,要我過來陪你,”喻暖撒謊。
“好,你過來吧,媽剛好有事跟你說。”
喻暖太陽穴跳了跳,她有不好的預感,她媽跟她說的事,只怕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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