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用胳肘捅她,“你女流氓啊。”
說完她扯開江兮走了,不過一轉身就對上了霍林深的眸光,那眼神有些怪。
不過他哪個眼神似乎都是怪怪的,蘇憶在心底腹誹,然後就走了。
從酒店出來,在經過一家艾灸館的時候,蘇憶進去給母親買了個熱灸儀,然後提著出來。
她今天是打車過來的,正拿出手機準備打車,忽的就聽到身後有人喊救命。
轉頭,蘇憶就看到身後的巷口,一個男人正在打一個女人,邊打邊還罵罵咧咧的。
“臭女人,老子娶你就是生孩子做飯侍候老子的,你居然特麼的敢說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看著這個畫面,蘇憶腦海裡便浮起一幕他爸喝多打她媽的情景。
那時她和蘇顏還小,兩人都被關在另一間屋子裡,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趴在窗戶上看母親被打的鼻青臉腫。
也就是那次之後,母親提出了離婚。
現在目睹跟當年如此相似的畫面,蘇憶全身的血液騰的就直衝天靈蓋,她想都沒想便跑了過去,用手裡新買的艾灸儀,便對那個混蛋男人砸了過去。
可是她剛砸兩下,那女人居然一下子推開她,沒有猝防的蘇憶被推了個趔趄,一下子撞到身後的牆上。
被蘇憶打過的男人也過來了,揚手就要甩蘇憶耳光。
不過蘇憶根本沒給機會,抬腿就對著男人踹了過去。
她這些年在外奔波的好處就是沒有女人的嬌弱,尤其是自己的大長腿很有用,關鍵時候腿一抬便能自救一把。
男人被踹的捂住了肚子,女人緊張的連忙扶住她,“老公你沒事吧?!”
這畫面真是讓蘇憶無語了,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了。
她提起自己買的艾灸儀就要走,忽的女人衝上來,“你不能走。”
蘇憶正納悶這又是演哪一齣,就看到巷口又來了兩個男人衝著她這邊過來。
她感覺情況不妙,拔腿就往巷子後面跑,邊跑邊摸出手機撥了江兮的電話,“我出事了,就在酒店出門往左的艾灸館這。”
此時接到電話的江兮也拔腿往外跑,恰好剛跑到電梯口看到了要走的霍林深,她一把抓住他,“蘇憶出事了,就在外面。”
“誰?”霍林深眸光驟深。
江兮嘴一哆嗦,果然急亂出事,“你的蘇秘書。”
恰好電梯開啟,江兮推著霍林深進去,然後快速的按了下行,把自己的電話遞給了霍林深。
蘇憶並沒有掛電話,那邊的聲音清晰的傳了過來——
“臭娘們,看你往哪跑!”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我們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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