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陳彩一雙桃花眸直視著雲深,眼裡全是冷意,
“雲深,你自己蠢就罷了,拜託不要拉著別人跟你一起蠢好不好?”
“這樣只會顯得你愚蠢至極愚不可及,真好奇你的天靈蓋底下不是一坨腦子,而是一坨豆渣呢。”
“嘖嘖,蠢的讓人都有一丟丟心疼了。”
“陳彩!”雲深實在受不了陳彩的陰陽怪氣,“你簡直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陳彩嚼著口香糖,“雲深,你腦子沒毛病吧?”
“沒記錯的話,你似乎還沒有離婚,你的夫人也不是眼前這個女人。”
“還有唐珊珊小姐,你一個小珊哪來的臉?”
唐珊珊早不哭了,支著耳朵聽,聽到陳彩並沒有說出自己才是少夫人,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陳彩不敢。
唐珊珊抬起滿臉淚痕的小臉:“陳彩,都是藝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你明知道如此汙衊對一個藝人的星途影響有多大,如此紅口白牙汙衊我的清譽,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唐珊珊得意的看著陳彩:“你說雲深哥哥已婚,好呀,那她的夫人是誰?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莫不是你也暗戀雲深哥哥,所以才往我身上潑汙水的吧?不然你也不會容不下我肚子裡的孩子。”
雲深聽著很受用,他就知道陳彩這是對他因愛生恨,沒有愛哪來的恨?
轉念想到和陳彩並肩走進大廈的那個男人,雲深感覺尊嚴受到了侮/辱:“陳彩,據我所知,你也是已婚婦女吧?”
“對自己老公不聞不問,卻在外面勾三/搭四,別的不說,剛才和你一起進門的那個男人是誰?你敢不敢說一說?”
陳彩倒是沒想到她和莫修染進門被雲深這貨給看到了。
“我們只是同事。”陳彩身正不怕影子斜。
“呵,戲子就是戲子,整什麼高大上的同事?”
雲深點燃了一根菸,吸了一口,“你們這些戲子一個個假清高,對外是偶像女神男神,拍起戲來,什麼吻/戲床/戲親/熱戲樣樣齊全,比夫妻還全乎,假戲真做的都有。”
“這也是背叛。”
“所以你和那個戲子進行到哪一步了?”
雲深懟陳彩懟得條條是道,完全沒有留意身旁唐珊珊慘白的小臉。
雲深可能忘了,他心心念唸的唐珊珊也是一個戲子。
雖然唐珊珊還沒有拍戲,但歌曲的v,還有和男伴的熱/舞,比演員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彩懶得搭理神經病。
見陳彩不說話,雲深拔高了聲音:“說,你和他究竟進行到哪一步了?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雲深,你是我的誰?就算你是我的誰,”陳彩指向唐珊珊,“那她是你什麼人?”
“我勸你要點臉,不要這麼雙標。”
“所以你和那個男人是真的了?”雲深感覺胸口像是被一顆大石頭堵住,憋屈的難受。
看來唐珊珊說的都是真的,陳彩有金主。可能還不止一個。
這個女人怎麼敢,有少奶奶的位置還不夠她知足的嗎?
“本來不是真的,既然你這麼說,我或許會考慮考慮。”陳彩就是不氣死雲深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