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兩個都起了小心思。
反正夏應玄給他們的任務只是說清除張全的關係網,打壓他在九鼎學院的聲望,但是又沒說跟他有關的人都得死。
如果能夠將秦風收服,以化運成身之術,將他侵蝕,不僅可以完成任務,而且還能收服一個強力的手下,何樂而不為!
“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
夏凜飛眼底冷,表情依舊柔和,只是語氣中卻多了幾分殺意。
“你也不差嘛,七哥。”
夏煊州也毫不客氣地回懟。
“好!那我們就各憑本事!”
夏凜飛冷哼一聲,也不再偽裝,轉身離開。
看著夏凜飛離去的背影,夏煊州嘴角含笑:“七哥啊,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另一邊,張全他們已經來到武鬥場,並且開始激烈的戰鬥。
張全控制著自身力量,與秦鋒打的有來有回,將他的自身潛能激到極致。
戰鬥中,秦鋒能夠明顯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真丹正在極旋轉,每一次碰撞帶來的衝擊力和壓迫感,都是讓它加入旋轉的動力。
每一次旋轉都會讓真丹內蘊含的能量壓縮一絲,自身氣息增長一分。
只不過秦鋒剛突破不久,還沒有將能量積累到極致,所以很快真丹凝練就達到當前極限,剩餘的能量被完全榨乾。
眼見秦鋒的氣息停止突破,張全咧嘴一笑,手上突然開始力。
片刻之後,秦鋒鼻青臉腫的跟在張全身後,小眼睛幽怨的看著張全。
以他的身體狀態,這種強勢按理說早就應該恢復過來,但是張全他不講道理啊!
每一塊印記中,都蘊含著張全專門留下的一絲勁力,讓它們能夠更長時間的儲存,並且時時刻刻給秦鋒的肉身以持續不斷的疼痛刺激。
一路上秦鋒被其他人指指點點,哪怕是他這張老臉,一時間也不由得一陣臊紅。
不過好在過於面目全非,看不出來。
很快,三天時間過去,趙玄燁父母拿著贖金來到九鼎學院門口,當張全帶著趙玄燁從九鼎學院出來,周圍埋伏的記者瞬間衝出來。
“你好!張全先生,聽說你殺害曾經的同門趙皇衣後,不僅沒有悔意,反而還在對方家屬找上門來討要公道時候仗勢欺人,將趙皇衣的胞弟趙玄燁綁架,顛倒黑白,強行勒索,是否屬實?”
“張全先生,聽說你在九鼎學院仗著自己二哥張武是九鼎神殿殿主,平日裡仗勢欺人,囂張蠻橫,很多同學對此頗有微詞,那麼我們想請問一下……”
……
一堆記者身後跟著專業人員,手裡拿著留影石對張全進行各種採訪,無一例外,全部都是負面新聞。
即便是再好的脾氣,面對一而再再而三的誹謗挑釁都會心生怨氣,更何況是張全。
“我想知道,你們這些訊息,是從哪裡聽說的?誰告訴你們的!”
張全壓制自己的怒火,聲音壓制了所有記者的嘈雜聲。
“對不起,這是個人隱私,我們不便透露。”
這些記者倒是挺團結,說起話來也是一致對外。
“個人隱私?你們是在跟我搞笑麼!因為一些道聽途說的訊息,就把殺人的罪名惡意強加在我頭上,甚至還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帽子給我扣上。一句個人隱私就給我打了?”
“既然張全先生說這些訊息不實,那麼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訊息的虛假性?”
一個女記者態度強硬,一副你要是不能自證清白,那就是胡攪蠻纏!
張全氣笑了:“你們給我扣了一大堆罪名,結果反倒要我證明這些訊息的真假,所以你們這群記者是幹什麼吃的?”
“眼下人證物證俱在。趙皇衣的胞弟趙玄燁在你手上,他的父母更是帶著你要求的贖金來到九鼎學院門口,這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剛才那個女記者指著一旁瑟瑟抖的趙玄燁父母,還有他身後的趙玄燁。
“我是真的給你臉了。”
張全看著眼前這個女記者,不出意外就是背後之人選出來的領頭羊。
隨手一巴掌扇過去,隨後張全拿出幾枚留影石,一個是趙皇衣當初派人在學院外暗殺張全和李莫的影像,一個是趙皇衣在武鬥界被夏淵冥控制進行血祭的片段,還有一個就是前幾天趙玄燁來九鼎學院的畫面。
這一刻,所有記者,包括趙玄燁他們,這才徹底相信,張全說的那些話,並不是信口胡謅。
此時,被張全一巴掌拍飛出去,滿嘴鮮血,一口碎牙女記者趴在地上,目光怨毒的看著張全。
“現在,我和趙皇衣的事情恩怨已經清楚了,該說說我和你們的事情了。”
張全將投影石收起來,看向一旁的記者們,感受到女記者怨毒的視線,張全不以為意,笑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