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輕舟已過萬重山,他都抗過來了!
“好什麼好。阿風昨晚喝多了,我和另一個表弟送他去酒店客房休息的時候,你猜他喊了誰的名字?”
江輕舟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別處,沒有說話。
“你的!”
江輕舟扯了扯唇角,“你可能聽錯了!”
“不可能!舟舟,舟舟,對不起我錯了……分明就是江輕舟你!”
江輕舟笑了笑,“舟舟也可能是週週,粥粥,洲洲……諧音的人多了去了,怎麼肯定就是我?而且他也沒對不起我的地方,何必向我說對不起,你不是聽錯了就是想多了!”
唐茜茜望著江輕舟欲言又止。
江輕舟又加了一句,“前兩天,我和楚墨風還有楚源,我們三個剛吃過飯,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以他的為人,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有男朋友的人?”
“感情這種事本來就很難控制啊!”
“再難控制也有遵循倫理道德,你想多了!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得趕緊走了,拜拜!”
學校門口,江輕舟朝唐茜茜揮了揮手,快步朝著自己家的車走去。
今天來接她的是一輛七人座的商務。
為了節省時間,她要在車裡完成化妝換衣服等事宜。
化妝師和造型師早早幫她設計好了妝容和造型,所以她一上車,就被按在座椅上,開始她的車廂蛻變。
前面負責開車的張翼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三年的磨合,他越來越佩服江輕舟。
一個女孩子,二十出頭,正是玩耍和任性的年紀,她卻每天要奔赴各種名利場,周旋在形形色色的人中間,其中的隱忍和手段可想而知。
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張翼這種身強力壯一米九的大男人,在重重重壓之下肯定也有扛不住崩潰的時候。
但是江輕舟,像條魚在水裡遊,遊刃有餘,很少見到她失控崩潰,也沒聽見過她抱怨囉嗦吐槽。
她就像是懸崖邊的一朵花,風吹雨打,依舊傲然挺立,努力綻放。
“走了嗎,快幫我看看那輛商務賓士走了沒?”
此時,楚源趴在林肯車的座椅上,撅著屁股,弓著腰,一雙眼睛高出車窗水平線,做賊似的往外看。
車窗上貼了防窺膜,從裡面能看見外面,從外面看不見裡面,即便如此,他仍做賊心虛,不敢堂堂正正的坐在座椅上。
司機努力朝外看了看,轉頭對楚源說:“走了,小源你可以坐好了!”
確定江輕舟乘坐的汽車已經開走,楚源長長吐出一口氣,在座椅上坐好。
“我爸真是煩人,參加個晚會他和我媽去就行了,幹嘛非要拉上我?我最討厭這種場合了,點頭哈腰跟個孫子似的!”
司機笑了笑,緩緩動車子,在費城,可沒人敢讓他們家這個少爺點頭哈腰,他說的太誇張了!
“你馬上要畢業,終將是要進入社會的,你爸這次出山,也是為了你以後的仕途鋪路。你得多體諒他,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行了,別說了,你跟他是戰友,鐵哥們,穿一條褲子都嫌肥,肯定幫著他,不幫我,哼!”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楚源一眼,笑了笑,車子駛入寬闊的馬路後,朝著東邊勻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