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用。淨化眼球,陶冶性情,愉悅心情,這麼多作用你沒感受到?”
薄暮寒奪了她手裡的藥瓶,穿好衣服,冷冷的說:“抱歉,我沒那個癖好!”
江輕舟撇撇嘴。
他就是嫉妒!
“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啊!”
“站住!”
薄暮寒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紫色封面的邀請函,“明天晚上有一場慈善拍賣會,你參與一下。”
江輕舟開啟請柬看了看,上面只寫了邀約,並沒有寫名字。很明顯,這是張附屬邀請卡。
意思就是,主辦方邀請了想邀請的大咖,多給一張邀請卡,可以讓大咖多帶一個人朋友或者親屬參加。
“就我自己嗎?”江輕舟問。
薄暮寒嘲諷的勾了勾唇,怎麼可能就你自己?
你自己去丟人現眼嗎?
“還有我。”他淡淡的說。
江輕舟把邀請卡往他的方向一扔,“那我不去了。”
誰要跟一個討厭的人參加活動啊
中途他要上廁所還得扶著他去,丟死人了!
薄暮寒的眸色沉了沉,口氣變得強勢了些。
“必須去!”
江輕舟剛要反抗,薄暮寒:“張翼今天跟我說,刀有點鈍了,該磨了!”
江輕舟雙手叉腰,氣的想罵街。
就知道拿張翼嚇她,哪天她變強大了,把你和張翼都打趴下。
“明晚幾點?”心裡縱然憤怒成綠巨人,在現實面前,不得不妥協。
她見過張翼的刀出鞘,寒光閃閃,削如泥,可不是開玩笑的!
薄暮寒勾了勾唇:“六點。到時候我通知你。”
江輕舟瞪了他一眼,憤憤的開啟房門,生氣而去。
她在薄暮寒的門外碰見了病懨懨的夏雨澤。
明明夏雨澤比薄暮寒先受傷,他的恢復力度遠不如薄暮寒,這麼多天了,他還是不能下床。
今天他是拖著殘病之軀,勉強自己下來的。
傭人小圓給江輕舟講過,說江輕舟失憶前跟夏雨澤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夏雨澤很喜歡她,喜歡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所以小圓讓江輕舟別對夏雨澤那麼刻薄,對他好一點。
江輕舟也想維持自己重情重義的人設,可失憶以後她變得很缺乏安全感,而且非常社恐。
看見不認識的人就想躲。
別人想對她熱情一點親暱一點,她就覺得人家居心不良圖謀不軌,想害她
好幾次夏雨澤想跟她聊聊,都被她避開。
“舟舟……”夏雨澤看見江輕舟想哭,名字一喊,還沒說話,眼圈就紅了。
“你別這樣,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江輕舟想象以前一樣無情的離開,夏雨澤忽地張開雙臂攔住她,然後拿出手機,從手裡裡調出一段影片。
“舟舟,你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當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有一天你因為某種因素變得不認識我了,你還會跟我一起玩嗎?“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們這麼要好,我就是忘了我自己也不會忘記你的!”
“如果呢?”
“如果有那一天我就自挖雙眼,以死謝罪!”
少男少女坐在高高的雙槓上,男生漂亮,女生甜美,頭頂是湛藍的遼遠天空,白雲朵朵。下面是寬闊平坦的大操場,陣陣風吹過,他們肆無忌憚的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