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可以毫不掩飾的表達喜怒哀樂,凌顏是真的替打心裡替他感到高興。
因為明日要啟程,所以三人也沒有多喝,點到為止,便愉快散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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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以辰不用送了。”
“邶,思柳,待我忙完家中之事,便去洛陽找你們玩。”聞人以辰笑著說。
“好,那便一言為定了。”凌顏衝他揮揮手。
隨後馬車便朝著洛陽的方向,開始緩緩前行,聞人以辰目送著二人離開。
——
“累了,在以辰家裡待了一個月,再來坐馬車,真是要命啊。”
趕了幾天的路,凌顏和防風邶此時正坐在一塊石頭上歇息,小廝牽著馬在一邊給它喂草吃。
“給。”防風邶拿出一個水囊,開啟塞子,將它遞給凌顏。
凌顏接過“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
“這一來一回的路程都要一個月。”要不是怕防風邶起疑心,凌顏恨不得現在就傳回萬花樓,先把雪球接回來,好想盤它哦,也不知道小傢伙有沒有想她。
“那是路上沒什麼事的話,萬一有點什麼事,估計半個月都不止了。”防風邶淺笑著說道。
凌顏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出來吧,何必躲躲藏藏。”
什麼?是被人跟蹤了?凌顏也馬上警覺起來,她不自覺的防風邶靠近了一些,警惕的看向周圍。
突然一群黑衣人騰空而降。
“呵,跟了這麼多天了,不累嗎?”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領頭的黑衣人語氣冰冷的說。
趕車的小廝不知道何時從馬車內拿出了一把弓,防風邶接過,轉頭對凌顏說:“去馬車裡待著。”
凌顏點點頭,聽話的上了馬車,只是不停的張望著外面的情況。
“上。”只聽一聲令下,黑衣人一擁而上。
防風邶快速將箭按在弦上,拉滿,放手,一個黑衣服便倒在了地上。其他人也不顧同伴是否受傷,持續向他發起攻擊。
凌顏有些著急,她在馬車內使用遲緩術輔助他,但是不敢太明顯,她怕被防風邶發現自己的身份。
“噗呲。”任憑他的箭術再好,弓箭終究不適合近戰與人對抗,防風邶被人狠狠擊了一掌,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猛的後退了幾步。
凌顏趕緊跑下去,攔在到防風邶面前。
‘統子,有沒有能擊殺這些人的辦法。’
‘有。’
還沒等系統說有什麼,這群黑衣人領頭突然做了個手勢,他們竟然就這麼撤退了。
凌顏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她轉身扶住防風邶,著急的說:“防風邶,你沒事吧。”
“咳,沒事。”他捂著胸口,吐了口氣,緩緩的說道。
凌顏拿出一顆丹藥給他,他也沒有問,一口便吞了下去。
“來,喝點水。”凌顏拿過水囊給防風邶。她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知道那些人對於相柳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但是沒想到防風邶竟然會被傷到。
“一開始他們沒想過對我下殺手,只是想試探我。”他冷冷的開口,眼裡流露出一抹殺意。
不過很快便消失了,凌顏一愣,她剛剛彷彿看到了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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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如何?”
“他的箭術高超,若非人多,我們不一定能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