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然了,聞人家大財大珍藏自然也不會就這幾樣,所以這點彩頭給了,也不會心疼。
“這彩頭會不會太貴重了。”
一位容貌秀麗的小姐,雖然有些心動,卻還是有些拘謹。
要知道玉石是每個女兒家最想要的禮物,但是平常人家可能為了讓女兒開心,會買一顆假的來哄她。
古玩店啊,首飾店啊,玉器店,百年以前都是價值連城,甚至有價無市。
聞人夫人上來就是三百年的一對玉鐲,一對啊。
“哈哈,今日師母生辰,又怎麼能讓您破費,彩頭的功法和玉石就由我來出。”
皓翎王揮了揮手,站在身旁的小侍便上前了一步,側耳傾聽。
不一會兒便往外走去,應該是回宮拿彩頭去了。
“那便開始吧,就以董大人說的,‘月‘為題,詩詞歌賦,皆可,最終的結果就由我和聞人太傅以及其夫人決定。”
眾人一聽,便都來了興致,王上給的彩頭啊,必定比聞人太傅他們給的更為貴重,而且還有機會與其他人一較高下。
對於有才藝傍身的那些公子小姐,則更是難得的機會,可以在皓翎王還有兩位王姬面前展現一番。
“那便由我先來吧。”
一位清俊的少年公子手拿摺扇,輕輕搖晃,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他走到臺前,沉思了一會兒,便吟出了一首詩,雖然並不押韻,卻勝在意境還不錯。
“不錯。”聞人墨微微點頭。
“那接下來我來吧。”
諸多年輕公子小姐依次上前,或是吟唱,或是作詩,更甚者甚至舞動了起來。
現場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南宮遙目光緊緊的盯著防風邶,心中很是不甘,就算王玉仙催促了她多次,她都好像沒有聽到似的。
“哎呀,遙兒,你在發什麼呆,還不早點上去?”
“你急什麼?”南宮遙目光還沒有收回,便沒好氣的輕吼了一聲。
“遙兒,你………”
王玉仙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向來溫柔聽話的女兒,會對自己表露出這麼不耐煩的表情。
“不是,孃親~~你想啊,她們這些庸俗之輩,我這麼早上去,豈不是沒有一點波瀾,但是若在她們之後,一舞驚鴻,是不是會更好呢?”
南宮遙只有在私底下撒嬌的時候,才會叫自己“孃親”,平時都是喚的“母親”。
王玉仙恢復原來那般模樣,慈祥的在桌案底下握住南宮遙柔軟無骨的手。
“遙兒說的對,有對比才能顯得我們遙兒更厲害,是母親的錯,是母親太過於急躁了。”
南宮遙朝她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淺到回頭之後便褪去了。
沒腦子的東西。
只會給自己拖後腿。
正事上,一點屁用沒有。
這時聞人若卿在聞人以辰的起鬨下,上臺舞了一段英姿颯爽的劍舞。
雖然這舞與圓月沒有直接的關係,妙就妙在她揮劍的時候,迸發出的火花是彎月形狀。
“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