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巧遇到了前面刺殺的那一幕,一眼瞧出兩個刺客都是修為不淺的術法高手,就憑對面那兩個....帥哥!
徐藝瑾眉頭緊皺,幫不幫,不幫的話這麼兩個帥哥可就要魂歸天地間了,太可惜。
但是如果出手,就必須不能留手,否則一旦纏鬥起來,就自己現在這小姐身子,別說大戰三百回合,一招不下,自己就得跑路,救人總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刺客行動迅速,留給徐藝瑾思考的時間不多,終於在那兩刀直取面門之時,徐藝瑾罵罵咧咧的擼起袖子,啐了一句,“怎麼還打臉呢,也真下得去手。”
而後腳底御風,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吾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之舉。
而後全身脫力的徐藝瑾為了不暴露身份,免得給自己招來麻煩,咬著牙強提一口氣跑回徐府後院,翻牆而入,驚起一片飛鳥。
躺在床上,氣喘吁吁。
“這可太荒謬了,一天之內,兩次力竭,當年神魔大戰老孃也沒這麼出人出力的啊。”
“呼,呼,不過剛才那倆帥哥,好像有點眼熟呢?和師兄長得像?不對不對,在哪見過呢?”
許久,閨房內突然一聲尖銳的幽幽之聲,“老孃忘了留神識查他倆是哪家的公子了!這不肉包子打狗呢嘛!”
...
次日清晨,中原腹地,大夏朝堂。
“陛下,臣有本啟奏。”
“臣聽聞,並冀幽三州之地近來有諸多說書話本都在歌頌梁王,三洲百姓只知梁王而不念我大夏朝堂。
臣以為,梁王本就異姓封王,非我皇室一脈,且更坐擁三洲,手握重兵。
如若不加以控制,恐怕日後...後患無窮啊。”
“嘁。”聲音雖小,但是清晰可聞,出聲者正是三皇子趙政。
“尚書大人說的好沒道理,三州除了幷州小半,其他大部原都是流民之地。
梁王多年苦心經營治理的井井有條,人家老百姓蒙其恩,感其德,誇幾句怎麼了?
並且,手握重兵不也是為我大夏守國門?若非重兵鎮守,你還能在這安穩的說三道四?”
兵部尚書年近半百,面對三皇子的反駁面不改色。
“哦?那我倒要問問三殿下,您認為,三洲百姓安居樂業,是更應該感念陛下,還是他梁王呢?”
三皇子一個白眼,指著兵部尚書的鼻子,”就屬你最能挑撥,話裡話外全是刺。梁王如何封的異姓王?還不是他當年和我父皇一同打下這萬里江山...”
“政兒。”那龍椅上之人終於發了話,打斷了三皇子的言語。
大夏皇帝,趙宏安。
尚書大人再次雙手合袖躬身,“陛下。”
“臣自認多年來盡職盡責。但有一事,臣有愧。
三洲之地,邊境多將領,尤其是幽州境內,僅是今年就多了數十名實權將軍校尉。
梁王一手提拔任命後皆僅以書信告知臣,並不過我兵部委任,臣敢怒不敢言,臣有愧,愧對陛下的信任。”
一石激起千層浪,又有數名朝臣站出,頓時群情激憤。
什麼梁王破格提拔冀州刺史、幽州將士只認梁王不認陛下、前年冀州賦稅少了多少多少。
三皇子斜目觀向殿中眾人,大多冷眼旁觀,事不關己就莫要出言引火燒身之態。
良久,趙宏安一聲輕咳,殿中的老狐狸們瞬間鴉雀無聲。
“說起來,梁王世子,朕也是多年未見了,甚是想念。嗯,太后更是喜愛這小子。
召他進京入朝吧,那些個清閒官職隨他挑,主要是來陪陪太后。”
...
頓時,殿內竊竊私語之聲乍起。
“對了,入了秋再來就好,現在日頭正足,千里迢迢的趕路也不方便。”
“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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